雷立柳巧言遊說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而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心中暗暗分析利弊以後,將雷立柳給放了。
重回自由身的雷立柳一邊說著氣話一邊向著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走了過去,那人本還是對雷立柳有一絲的懷疑的,可是,聽了雷立柳的話以後,那個人漸漸的放鬆了對雷立柳的警惕。
就在那人對著雲川顯擺自己重回優勢地位的時候,突然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嚎叫,響徹山穀。
雲川本來還會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可是被那人這樣一喊,雲川頓覺精神大振,趕快朝著那個人望了過去。
雲川剛剛望過去便發現那個人此時正手捂著肩胛骨處痛苦的呻吟著,豆子大的汗珠不停的流過他那因為痛苦而變的猙獰的麵目,渾身更是不自覺的顫抖著,而剛剛蹲在他身邊的雷立柳此時卻不見了身影。
一意識到此,雲川趕快四下望去,而剛剛一扭頭,雲川赫然發現雷立柳此時正站在距離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稍遠處的空地上,俊俏的臉上恨意顯然,咬著牙狠狠的瞪著痛苦呻吟的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而雷立柳的手上則拿著雲川剛剛射到那人肩胛骨處的鋒利之箭,箭上不僅有殷紅的血跡,竟還有不少的碎肉。
不用問雲川在也知道雷立柳剛剛做了什麼,故而雲川見此並沒有動,隻是看著雷立柳,等待著他的下一步行動。
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見雷立柳這般狠心的拔出了釘進自己身中深深的箭,痛苦的向著雷立柳大聲的喊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雷立柳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後說道:“幹什麼?你說幹什麼!”
看著雷立柳這般惡狠狠的模樣,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知道自己現在處於最壞的情況之中了,不過,不敢如此,那個人還是最後爭取,對著雷立柳語氣稍顯緩和的說道:“雷大小姐,咱們不是說好了嘛!咱們倆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咱們需要齊心協力對付伏獅山人,共商大事呀!”
雷立柳看著滿臉痛苦之色卻依然強顏歡笑、試著拉攏自己的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不屑一笑,然後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豎著秀眉,咬牙切齒的說道:“誰要和你這種無恥之徒共商大事!你這種人就算給我們鐵刃會打雜我們都不會要的!”
雷立柳雖然當著雲川的麵卻仍是不避諱的承認他們共同要做的事情是“大事”。
聽到雷立柳這樣說,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發狠的看著雷立柳。
雷立柳雖然見到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滿臉的狠相卻仍是繼續說道:“剛剛這一下子也不是為了咱們兩個人的事情,是為了你昨日對我爹爹的無理,是為我爹爹出的氣!”
聽到雷立柳這樣說,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還沒等他說出來的時候,雷立柳已經將軟劍置於胸前,然後大聲的朝著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吼道:“現在才是算咱們兩個的帳的時候!”
雷立柳剛剛說完話便腰間猛的用力,同時,腳下加勁,整個人竟忽的翩翩的轉動了起來,手中的軟劍也是左右的挽出劍花並四麵八方的刺去收回
雷立柳手腳並用,劍花頻出,足尖點地,手臂縈繞,身法輕盈,翩翩之態竟是在美麗舞蹈,可是,這這一般“翩翩起舞”之後,雷立柳竟然沒有向著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刺過去,隻是在原地如此這般。
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沒有見識過雷立柳的招式,故而一瞬間竟然愣在那裏,忘記做出防禦了,可是,就在稍稍一發愣後,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趕快猛的向雷立柳伸出了那隻沒有受傷的、被藍色光芒包裹的手臂,因為,那人意識到了雷立柳是在攻擊自己。
雷立柳雖然沒有想著那人急急刺去而去,可是,那人卻看到了無數的暗紅鋼珠從雷立柳那裏朝著自己急急的嗖嗖飛了過來,威力似是不小。
這些朝著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飛過去的暗紅鋼珠並不是雷立柳像以前那樣簡簡單單的彈射過去的,而是雷立柳用手中的軟劍一個個擊打過去的。
雷立柳將身上的暗紅鋼珠輕輕的彈出來以後便將身體之內的精神之氣慢慢的一點點的延伸到手上的軟劍之上,使原本軟塌塌的劍有了莫大的威力,就是靠著這份威力,暗紅鋼珠才被一個個的射向了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而射向那人的鋼珠經過軟劍這樣狠狠的一擊以後速度和力道不知道打了多少倍,威力更是遠遠大於速度增加的倍數,而見到這樣威力、為數不少的暗紅鋼珠朝著自己飛了過來,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自然是有所忌憚,需要防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