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竟然試圖對雷立柳不敬,動手動腳,不過,那人的不檢點的行為卻被雷立柳的極為強烈的反應給終止了。
平靜了好一會兒,雷立柳才對著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說道:“這位哥哥,咱們還是趕快向山裏走吧!看看是否可以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
說過話後,雷立柳便朝著那個蠻橫無理的人勉強一笑,然後轉身朝著感應到的那個伏獅山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可是,雷立柳還沒走出兩步,呢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便對著雷立柳說道:“妹妹,我看咱們還是走那邊吧!”
聽到那人如此說,雷立柳自然是回頭看了看,而剛一回頭,雷立柳便見到那人一邊輕輕地擦掉脖頸上的血跡一邊詭異的嘿嘿笑著。
看著那個人的笑容,雷立柳不禁覺得一陣陣的惡心,不過,雷立柳還是笑著說道:“走哪邊不一樣!我看這邊的路好走一些!咱們還是走這邊吧!”
聽到雷立柳這樣說,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仍然堅持道:“我的好妹妹。你就聽哥哥的,我說走這邊便走這邊!”
雷立柳害怕自己再堅持的話會引起他的懷疑便低著朝著那人說的方向走了過去,一邊走雷立柳一邊小聲說道:“你說走那邊就走那邊!我還就不信這伏獅山中就那一個地方有人了!”
聽到雷立柳小聲的嘟囔著,那個人走上來問道:“妹妹,你嘟囔什麼呢?”
雷立柳趕快敷衍一笑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說我們趕快趕路!趕快趕路”
越向著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所說的方向走去,雷立柳越覺得自己是一個烏鴉嘴,因為已經走了好一會兒卻終是沒有用控氣之法探究到一個伏獅山人的氣息,而剛剛探測到的那個人的氣息也越來越微弱,甚至不仔細去感受的話已經感受不到了。
又走了好一會兒,確定周圍真的沒有其他伏獅山人後,雷立柳又不得已的對著身後的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說道:“這位哥哥,這條路實在難走,而且我們在這個方向也觀察的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換一個方向吧!”
聽到雷立柳這樣說,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卻並沒有像剛才那樣滿臉的殷勤笑容,而是冷冷的說道:“就走這條路!”
剛剛說過話後,那人便伸出手想要向前推雷立柳,讓雷立柳快走,可雷立柳怎麼會看著那人觸碰到自己,趕快身子向前一挺,大步走開了。
自此之後,那個人便保持著恰當的距離跟在了雷立柳的後麵,並沒有什麼異常,不過,要說真有什麼不對勁的話,就應當算是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發笑,就這樣走著。
身後之人的種種表現和周圍的寥寥無人的情形讓雷立柳越來越感到害怕,此時的雷立柳已經有些開始後悔自己剛剛讓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趕走了公孫一,而一想到這裏,雷立柳便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軟劍。
又向前走了沒兩步,雷立柳忽的笑著回頭對著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問道:“這位哥哥,你剛才沒有傷害跟蹤咱們兩個人的那個人吧?”
那人冷冷一笑說道:“沒有!我隻是將他攆走了而已!”
聽到那人這樣說,雷立柳心中才稍稍放下心來,然後便馬上飽含深意的笑著說道:“跟著咱們兩個來的那個人肯定是公孫大哥,他平日裏最是照顧我,雖然被你攆走了,我想他肯定還是會回來的,以後我引薦公孫大哥給你認識,他在我們鐵刃會無論是本事還是資曆都是數一數二的”
可能是由於太緊張,不知不覺間,雷立柳已經說了很多話。
雖然一直沒有感受到其他人的存在,雷立柳卻並沒有放棄,繼續將控氣之法運行到最高層,期盼著能夠感受到其他伏獅山人的存在。
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又走了好遠一段路,還是沒有感受到任何人的存在,不僅沒有感受到其他人的存在,雷立柳身後的那個蠻橫無理的粗鄙之人竟然距離雷立柳越來越近了。
一想到那個人滿臉浪笑的樣子,雷立柳心中就不安,最後,雷立柳實在是挺不住了便回頭對著那個人說道:“這位哥哥,我我想”
見雷立柳吞吞吐吐的,那人便冷冷問道:“好妹妹,你怎麼了?”
雷立柳故作害羞狀對著那人說道:“這位哥哥,我想方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