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是哥哥,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大金此話一出,雷立楓馬上反應過來,拉著大金的手說道:“金兄弟此話當真!”
大金微微一笑說道:“那是自然!”
聽見大金如此說,小金毫不避諱,言語興奮的嘟囔道:“太好了,在這片大陸上揚名立萬的絕好機會又回來了!”
看著大金和小金,雷立楓心中莫名有一種失而複得的狂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雖然同樣是不知該說什麼,不過,雷立楓此時的心境和剛才完全是不同的。
就在雷立楓微微愣神的時候,大金猛的拉著小金單膝的朝著雷立楓跪了下來。
大金剛剛單膝跪下便對著雷立楓說道:“從今以後,我們兄弟二人唯雷兄調遣,牽馬墜蹬,沒有不從!”
聽見大金忽的說出這樣一番話,小金也學著大金的語氣說了一遍。
雷立楓看著兩個人,萬分激動的回應道:“兩位兄弟快快請起,我金麵楓從今以後和二位便是兄弟了,千萬不要這般多禮!”
不知道雷立楓是真的激動所致還是故意裝出來的,眼睛中竟然閃著淚花。
雷立楓輕輕的拭了拭眼角後便趕快伸手扶起了大金和小金倆兄弟。
雷立楓將大金和小金扶起來後,三個人站在原地,沒有說話,隻是互相的望了望,笑了笑,然後三個人便一同朝著山下走去了,隻留下高低不同的三個背影。
雷立楓和大金小金三個人下山去,而遠在千裏之外的子皇山卻有一群人正在上山。
上山的不是別人,是雲川曾經的玩伴——狗子,不過,狗子並不是一個人,狗子是和一群人一同上山的,狗子這群人上山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隻是一起到半山腰上的田地裏勞作罷了。
狗子手中拿著農具走在了人群中間,而就在狗子默默無語的時候,狗子身邊的一個婦女忽的拍了拍狗子的肩膀說道:“狗子,今年你多大了呀?”
狗子扭過頭去看了看,說話的不是別人,是隔壁的王嬸。
狗子看了看王嬸,淡淡說道:“我今年都快十八了,和雲川、二河都差不多一般大!”
聽到狗子說自己快十八了,王嬸點了點頭,不過聽到狗子說和雲川、二河差不多一般大,王嬸不屑的發生一聲輕哼,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呀!我還知道你和雲川、狗子差不多呀!你看看人家雲川和二河,多好呀!”
狗子看著王嬸說道:“他們倆怎麼就好了呀?”
王嬸掰著手指頭如數家珍的說道:“你看看二河,人家娶了那麼好的一個媳婦,屋裏屋外的活沒有不會的,把他們家操持的井井有條的,你再看看雲川,雲川雖然沒有媳婦,不過,那個叫做荷兒的姑娘隔三差五的便去雲川家,幫著雲川娘忙這忙那的,而且小嘴特別的甜,不僅這樣,雲川那小子還在外麵忙打拚!多好呀!”
狗子聽到王嬸這樣說便趕快反駁道:“我雖然沒有媳婦,不過我也在外麵忙事業呀!我現在可是鐵刃會的人!”
王嬸又不屑的輕哼一聲說道:“你那哪裏叫事業呀!從來就沒聽說你學會什麼本事,也沒見你往家裏拿一個子!”
狗子想了想說道:“我往沒往家裏拿錢你怎麼知道!那可是我家的秘密,嘿嘿??????”
聽見王嬸和狗子說話,另一個婦人接茬說道:“狗子,既然你是鐵刃會的人,那你說為什麼子皇深山裏有那麼多的野獸,可是它們就不出來呀?”
“這個我可真不知道,不過我想我們鐵刃會的雷霸天雷老爺子一定知道!”
那個婦人繼續問道:“狗子,怎麼最近你到山裏越來越頻繁了呀?是子皇深山中有什麼異常嗎?”
狗子看了看這個人,又看看王嬸說道:“王嬸,看我三娘問的話多有水準,我三娘說的對,最近山中確實有些不太平!”
就在狗子說話的時候,忽的從子皇深山深處幽幽的傳來一聲野獸的嚎叫,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待所有人還沒有緩過神兒來的時候,狗子緊緊的握了握手中的農具,猛的向前竄了出去,幾步便竄到了人群的最前麵,然後回頭,麵色認真的對著眾人說道:“你們還是回家吧!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