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白易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關月彤不由氣得貝齒緊咬,狠狠一跺腳:“喂,你是不是男人啊?他剛才可是在調戲我啊!你就看著?”“誰說我隻看著,我還站在你前邊了哎。再說你沒看這娘炮都慫的不敢說話了麼?你給人家一個台階,讓他灰溜溜的滾不就行了麼?何必這麼咄咄逼人。”聽出白易話語中的暗諷之後,林子午不禁臉色一沉,想要動手卻最終忍了下來,隻是雙拳緊握地格格作響,冷然戲謔道:“廢物,本少爺今天給你在關月彤麵前裝b的資本。不過待會的代價,希望你承受得起!順便提醒你一句,剛才你要是早早滾走的話,可能本少爺會等到去學校再和你算賬。但是現在……你想好怎麼跪下求饒了麼?”林子午冷笑之餘,還低頭看向手腕的名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而他那十幾位火速趕來的保鏢,耀眼的車燈已經隱約能看見輪廓了。麗江大橋外的寬闊公路,三輛黑色奧迪,正並排疾馳,車內的每一名麵容冷峻的碩壯保鏢臉上都帶著殺氣騰騰的森然笑意。即便還有幾公裏的路程,但站在寬闊無物的麗江大橋上,白易看得清楚。而踮起腳尖眺望著遠處車燈的關月彤,一時間不禁俏臉驚慌,略顯急切道:“喂,這家夥的保鏢就快來了,你到底想怎樣啊!?”“哼哼,他想怎樣?無非是待會跪下求饒那副丟人現眼的死狗樣不想讓你看到而已。關月彤,你應該知道,本少爺對你可不單單是玩玩而已,現在,我也依然可以給你機會重新考慮一下。”對於關月彤這類豐滿曼妙又還未失清純的極品美女,就連閱盡花叢的林子午都渴望不止,哪怕在他看來自己被白易再三挑釁,甚至還挨了一耳光,也不打算放棄,畢竟主動征服一個女人,和霸王硬上弓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別的享受。然而關月彤的冷笑也依舊鄙夷:“嗬嗬。”隻是眼見白易不慌不忙甚至還伸手抵在額頭眺望著逐漸使近的奧迪,關月彤如何能不急:“喂,你平時不是挺喜歡英雄救美的麼?現在別無動於衷啊。到時候我……我被這個娘炮玷汙了,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隻是還不待白易回答,在旁把玩著豪車鑰匙的林子午卻乖戾獰笑道:“那可不一定,如果你在床上表現的夠好,讓本少爺舒服的話,這個廢物,我不介意放過他。”“你……”被人再三調戲,關月彤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忍了,眼見白易也不說話,不由羞憤地上前想要再給林子午一記耳光,卻沒想到,玉肘被一雙寬厚的手掌牢牢拽住。手掌的主人,此時正滿臉憨厚笑容的看著她。“白易,你到底想幹什麼?!”關月彤嬌呼的婉音中還帶著幾分哭腔,直到此時,她是真的有些崩潰了,林子午保鏢那幾輛車已經上了麗江大橋,這家夥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拽著自己……他到底是站在哪邊的啊!望著滿臉委屈幽怨的關月彤,白易也不急切,超然淡定的心境,讓他對於林子午的張狂全然能當做狗吠,隻是……那雙美眸中閃爍的淚花,他可不希望看到。“英雄救美是不假,但人家美女好歹也有所表示的啊,別說我趁火打劫啊!這年頭逞英雄挺累的。”伸手替關月彤輕輕擦拭掉眼角的泛瑩淚跡,白易感受的清楚,有意無意的依偎在自己肩膀的嬌軀顫抖的更為劇烈,他緊樓柳腰的堅實臂膀的力道,也更為霸道。“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啊?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情調戲本姑娘?”麵對白易那如星辰般閃爍的雙眸,關月彤的臉頰再一次緋紅起來,美眸慌亂之餘,柔若無骨的嬌軀卻主動的依偎在麵前男人的胸懷裏,仿佛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曾幾何時,這本該對值得依托一輩子的情侶才會做的舉動,卻被白易如數奪去。“沒什麼,你想我當初救了陸雙雙同學,人家感恩戴德可是就差以身相許了啊!雖然我婉拒了很多次,但也抵不過人家小丫頭盛情難卻啊。”“所以嘛……”白易說到此,故意一頓,嘴角揚起陣陣壞笑:“所以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咧?”這個流氓!原來是在這等著自己啊!望著白易那故作輕佻玩味壞笑的臉龐,關月彤不禁一陣羞憤,暗道這家夥當初救陸雙雙的時候,可沒這麼多要求啊!為什麼到了本姑娘這裏,就被他趁火打劫了喂!以身相許什麼的太難了吧……隻是不知為何,關月彤明明被白易緊樓在壞言語調戲,但那小鹿亂撞的少女內心,卻生不起半點怒意。至少被這家夥摟在懷裏,總比跟林子午那娘炮坐在蘭博基尼裏被輕薄強吧?可是關月彤還是害羞!由於被白易摟著,她看不清林子午那戲謔乖戾的獰笑,也看不清車燈漸閃的奧迪車群,隻知道自己那引以為傲的玉腿,正緊貼著漸漸支起帳篷的西褲上。一雙傲人胸脯,在白易胸膛那健碩到勾勒出的完美線條上輕娑。“你……你這還不算趁火打劫啊?白易,本姑娘這輩子是欠你的麼?”美女校醫的婉音雖然倔強,但難掩顫抖,尤其是那漸漸被迷離羞澀占據的美眸,讓白易不由聳了聳肩,輕笑依舊:“你也可以選擇拒絕啊。喏,現在不都流行坐在跑車裏哭麼?正好這娘炮可以滿足你這願望啊!”林子午回頭望了一眼刺目的燈光,眼見並排的奧迪車已經臨近,獰笑更甚:“白易,你都死到臨頭了,還不忘逞強?你是不是真以為本少爺不敢把你從麗江大橋上扔下去?”然而關月彤更是又急又羞,嬌軀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出那偉岸溫暖的胸襟:“白易,你鬧夠了沒有?”“哪裏鬧了,你剛才不還說讓我假裝你男朋友麼?時間提前一點總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