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蘊慌慌張張摸出手機,準備打報警電話的時候,白易已經鬆開雙手。“嘭!”一聲巨響,瑪莎拉蒂前車蓋直接被砸出一個大凹印,白易搓搓手,嗬嗬笑道:“抱歉,抱歉,手滑,手滑,我重新來一次!”唐欣噗一聲,笑了出來,拍手叫好道:“小道士好樣的,你可以先把車給拆了,發動機最後來。”“啊~你們兩個窮酸到底要幹什麼!”暴發女狂吼一聲,忍住手疼,衝到白易麵前,攔住他,怒聲問道。白易回頭對唐欣說道:“她說我們是窮酸,怎麼辦?!”“涼拌~”唐欣攤攤手,嬉笑道:“砸了她的車,她就知道風往哪裏吹了!”“你們和蘇彤是什麼關係?!”畢竟是讀研出來的高材生,劉蘊冷靜下來一想,在這天海市,能認出他,又恨他的,除了蘇彤,就沒有其他人了。“嗬嗬,原來是那個賤人叫來的,你們帶話給她,劉蘊早就忘了她了,讓她別再癡心妄想了!”暴發女一聽劉蘊的話,就神經質的笑了起來,她從來沒見過蘇彤,隻聽劉蘊說過有個前女友,她一直認為能被劉蘊拋棄的女人,肯定是個長相普通的女人,內心一直看不起蘇彤,這時又看到唐欣和白易寒酸的穿著,心裏更是篤定了她開始的想法。“這人沒病吧?”暴發女突然神經質的笑了起來,嚇得白易往後退了一大步,站到唐欣前麵,他無語的說道。唐欣煞有其事的點點頭,篤定的說道:“肯定有病!”“可惜我們沒藥!”白易和唐欣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噗的一聲大笑起來。劉蘊走到暴發女身邊,麵對著白易和唐欣,皺眉說道:“你們是不是蘇彤叫來的人?”“聽說你下周就結婚了,我們先送你一份大禮吧!”白易和唐欣根本沒搭理他們的問話,丟下石墩,白易拍拍手上的灰,微笑著走到劉蘊麵前,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你想幹什麼?”白易輕輕鬆鬆的抱著十幾斤重的石墩,指哪打哪的舉動,早已給劉蘊的內心造成了極大的震撼,這時見他上來拍自己的肩膀,劉蘊忙盡量往後麵的仰身,顫聲問道。“沒事,沒事,就想跟你認識認識!”白易拍拍劉蘊的肩膀,嘿嘿笑道,“來,我們先握個手,認識一下!”白易伸手握住劉蘊的手,一臉笑容的看著他。就看見劉蘊的臉色慢慢的由白變紅,變青,再變成豬肝色。“放……放……放手!”劉蘊抖著身子,另一隻手用盡力氣扳著白易的手,他顫著聲音說道。“唉,老劉,你就別這麼客氣了,你不知道,我是多想認識你啊,咱們兩個多多親近一下哈。”白易另一隻手搭在劉蘊肩膀上,如同兩人是哥們一樣,哈哈笑著說道。十幾秒不到,劉蘊就滿頭出上汗,他一臉痛苦的看著白易,張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白易麵上帶笑,眼睛裏卻是冰寒如冬,他淡淡的說道:“老劉啊,你認識我了嗎?”劉蘊連忙點頭,張著嘴啊啊啊的句不成音的說道,“大大大……大多,放放放……放了嗚吧,嗚嗚嗚……嗚認識你了。”白易掏掏耳朵,淡淡說道:“老劉啊,你這怎麼話都說不清楚了,看來是認識我太激動了哈,不錯不錯,咱在好好交流交流。”其實白易的手並沒有用盡,可劉蘊的感受卻不是那樣,他總覺得下一秒鍾,白易就要把他的手給捏斷了。“你放開他,你想幹什麼?!”一旁的暴發女終於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她忙上前用完好的一隻手,推著白易的肩膀,急道。白易眼神一冷,斜看了她一眼,輕笑道:“怎麼,這位也想認識認識我?!”“不,不,不用認識了。”被白易眼中的冷光嚇到的暴發女忙驚恐的往後麵退去,邊退邊帶著哭腔道,“你放了他吧,他手都快被你給捏碎了!”白易看看唐欣,唐欣點點頭道:“竟然我們大家已經認識了,就放開吧,不要太親熱了。”白易劍眉一挑,眼神帶笑,心裏是越來越喜歡唐欣這個小妮子了,跟唐欣一起做壞事,根本不用他提示什麼,她直接就能摸準他的點,這感覺,白易覺得比以前的隊友還默契。“好吧,劉蘊是吧,我們算是正式認識了哈。”白易放開劉蘊的手,似笑非笑的拍拍他的肩膀,“你挺厲害的!”劉蘊被白易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都快忘記自己手上的疼痛了,什麼叫挺厲害的,他什麼就挺厲害了啊?!白易站回唐欣身邊,拍了拍手說道:“車還砸不砸了?”“你覺得呢?”看著前車蓋被白易砸出一個大凹印的瑪莎拉蒂,唐欣眯著眼問白易。劉蘊和暴發女齊齊說道:“不,不能在砸了啊!”兩人惶恐的看著白易和唐欣,到現在他們要是還不知道唐欣和白易的有恃無恐,這兩人就是二百五了,暴發女心裏還想著打電話報警,劉蘊是直接被白易一番認識認識給認焉了,他用右手撫著自己的左手,都沒有任何直覺了,完全麻木的左手,嚇的他差點沒尿褲子。“玻璃砸了,我們走吧!”唐欣淡淡說道。唐欣看著劉蘊的窩囊,暴發女的強勢,已經可以想象劉蘊這個劈腿男以後的日子,所以唐欣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在外物上給劉蘊造成什麼損害了,心理壓力可比外力來的更直接和暴力!白易隨意在地上撿了四塊大小不一的石子,墊了墊,他對劉蘊和暴發女呲了呲牙,突然出手,兩塊石子如同炮彈一般射向瑪莎拉蒂左邊的兩個車窗。“啪!”一聲,兩扇本來應該能防住小石子的車窗,在白易射出的石子下,像突然長了蜘蛛一般,布滿了蜘蛛網一樣的紋路,在劉蘊和暴發女還沒反應過來時,兩扇車窗如同碎冰一般“嘩”的一聲,碎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玻璃渣,紛紛往下撒。這時右邊兩扇車窗,也遭受了石子的攻擊,同左邊一樣,先是以石子的中心,像四周布滿一條條紋路,然後“嘩”一聲,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玻璃渣,往下落。一輛瑪莎拉蒂的QP總裁轎車,就這樣成了一個漏風轎車,前車蓋還有一個很大的凹印,已經不能用目不忍睹來形容,而該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劉蘊和暴發女就這樣看著白易用四塊大小不一的小石子,毀掉了瑪莎拉蒂的四扇車窗,連一點阻攔的意思都沒有,因為他們已經被白易的手段嚇傻了。兩人回到停在橋邊的賓利車上,唐欣滿臉笑容的誇著白易,“小道士,不錯嘛,射石子那手功夫,勁道夠大的!”“一般一般。”白易摸了摸鼻子,謙虛的說道。看著唐欣和白易悠悠然開著車子離開,劉蘊和暴發女站在漏風的瑪莎拉蒂前麵,互看一眼,忽然暴發女跳起來就是對劉蘊一頓暴打,邊打嘴裏還邊罵著難聽的話,劉蘊隻能忍著,這就是唐欣所看出來的他和暴發女不對等的關係,以後造成的家庭壓力!唐欣的車開過天湖橋,就到了名苑別墅區,這裏是天海市富人聚集地,唐正邦的家就安在這裏,唐欣因為喜歡跟著小姨住,所以很少回來。把車開進名苑別墅36號的地下車庫,兩人下了車,由唐欣帶路,進了唐家的別墅。“大小姐回來了啊!”唐家的老管家忠伯,開門看到唐欣,就笑開了一張老臉,迎著他們兩人進去。唐欣笑嘻嘻的說道:“忠伯好,我老爸在家嗎?”“唐先生在家,他正在樓上書房看字畫。”從兩人一進來,忠伯就一直好奇的看著跟在唐欣身後的白易,覺得越看越眼熟,不禁摸了摸稀疏的頭發,好奇的問道:“大小姐,這位先生是?”“哦,你問小道士啊,他叫白易。”唐欣轉頭看了看跟在她身後一步之遙的白易,無所謂的說道,“是老爸給我新請的保鏢。”忠伯一臉恍然的看著白易,小心的問道:“請問白遠山白先生是您什麼人?”聽到父親的名字,白易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忠伯,皺眉說道:“正是家父!”“啊~原來是小少爺!”忠伯激動的握住白易的手,一雙老眼裏蓄滿了淚水。原來忠伯以前是白家的管家,自從白遠山夫婦被襲擊後下落不明,小少爺白易又失蹤後,白家的幾處房產就被封凍起來,管家忠伯自然也就無處可去,若不時唐正邦對他還有幾分香火情,他可能就要回鄉下養老,然後就此終寢。“小少爺,想不到還能再見到您!”忠伯雙手顫抖,激動的對白易說道:“您長得和你父親太像了,您一進來我就覺得有些眼熟,才冒昧問了一句,真是老天有眼,讓我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您啊!”“您跟我父親很熟?”白易並不知道忠伯以前是他們家的管家,所以他好奇的問道。“他是你們家的老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