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婚禮(六)(2 / 2)

胡酒縮了縮身子用短短的前肢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馮睿看著一切笑而不語,眾人皆醉我獨醒估計就是這種感受了吧。

一夜過去。

醉倒的胡酒在晨光中醒來,甩了甩尾巴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忽然卻被人捏住了嘴巴,圓溜溜的狐狸眼裏一下蓄滿的淚水:“唔唔唔嗚嗚嗚!!!!”

“哈哈哈哈哈……”爽朗的笑聲從頭頂傳來。

胡酒委屈的抬頭去看,馮睿眼淚都笑出來了,用力掙紮開馮睿的手,胡酒一個飛身躲到床裏,用前爪不停的揉著嘴巴:“馮老板,你咋這樣呢?下手賊拉狠。”

“沒有啊,我怕你嘴裏飛進蟲子。”馮睿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拉倒吧!死冷寒天的哪兒的蟲子,你四不四覺得我可虎了,你說啥信啥?”胡酒晃晃頭,嘀嘀咕咕的說著話。

“沒有的事兒,好了,開個玩笑而已。起床吧。”馮睿站起身穿上了外麵的長衫。

胡酒摸了摸鼻子,感覺馮睿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要臉的人。

臥房的門被從外麵扣響,胡莘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了臥房裏:“馮老板起身了麼?”

“起了起了!大管家,馮老板起來了。”胡酒從床上蹦到底下,三步兩步的跳到門栓上給胡莘來了門。

胡莘帶著一眾丫鬟小廝進了房間,伺候馮睿洗漱。

“其實不必這樣,我自己一個人都習慣了。”馮睿站在屋子中央任由一群丫鬟擺弄,雖然嘴上說著不習慣,但是抬手換衣漱口淨麵沒有一絲不適,好像天生本該如此。

“還有三天就是老祖宗的婚禮了,這幾日老祖宗忙著婚禮婚宴的各種事情,還要接待親朋故友無暇分身前來,胡莘也隻能替老祖宗盡心盡力的接待馮老板。”胡莘揮退了一個丫鬟,親自上前替馮睿係好衣帶,調整了幾下才滿意的點點頭。

“今天嫂夫人如何?”馮睿自己整理了一下衣領,退後一步好像無意間問了一句。

“胡莘還未去後院,現下不知。不過聽後院的掌燈丫鬟說,昨天傍晚老祖宗實在夫人房裏用的飯,想來還是不錯。”垂著眼瞼小心的掩飾下了眼中的悲傷之情。

“那就好,大哥和嫂夫人感情好,我這當兄弟也放心不少啊!”馮睿譏諷的笑著,隻是胡莘垂著眼睛並沒有看見。

“馮老板實在此處用早飯還是去飯廳?”

“就在這裏好了。”

“那好,我命人傳飯。”

“多謝大管家。”

“你不必如此。”胡莘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小心的呼吸著。

“胡莘,你……”馮睿皺了皺眉眉。

“馮老板,抱歉,是胡莘失態了。我去廚房看看,還請您稍等片刻。”說完胡莘轉頭出去們去了。

被忽視良久的胡酒:“馮老板,大管家好像是哭了。擁呼啥呀?你也沒凶她啊!”

“等會兒飯來了,你就吃飯,多的一句都別問。”

“哦。”胡酒點點頭,酒還沒醒透的腦子,現在已經昏昏沉沉的。不管那麼多,胡酒搓了搓小小的爪子,舔了舔嘴角打算繼續和馮老板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