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仇怨的邪力
三位長老一下子圍攻北堂君岑,北堂君岑見三個長老出手,心道:“這三個長老的武功以及應戰經驗遠遠在那七個人之上,上次是那兩個長老開始不太清楚我的招式從而輸給了我,這次他們一定是有備而來,這一下三人就十分難以對付了!”北堂君岑想了一會兒,對三位長老道:“在下得問問三位長老,你們以眾淩寡是否是有辱你們所謂的聖教的英名?”北堂君岑知道歿神教的人向來都是將自己教的名譽看得比天還要重要的,結果三個長老互相對視了一番,哈哈大笑起來,隻聽那個賴長老笑道:“你這個獨眼龍,還跟我們談什麼單打獨鬥,說句老實話,什麼人世間的禮法都是他媽的一堆狗屁,什麼勝之不武,什麼以眾淩寡都他媽的都是胡扯,你們世俗的什麼卑鄙無恥就是我們的美德,你們的陰險奸詐就是我們的節操!歿神聖教從來不求什麼世俗道德上的合理,隻求取得勝利,為了勝利什麼手段都可以用,以眾淩寡,哼哼!你恐怕是怕了聖教吧?”那個長得矮的莊長老又譏諷道:“小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隻要你向我們跪地求饒,老子們讓你死得痛快!”北堂君岑再也按捺不住,怒道:“誰說聖堂騎士團成員不如你們這些邪教分子?今天你們三個一起上我都奉陪到底!”三個長老道:“上次你用星月內功重傷我們的人,現在我們就是要看看你的內力到底如何!”三個長老將手豎在胸前,笑道,“先看看你的掌力如何!”三個長老怪吼一聲,對沙百轉道:“你去帶著其他人把那個卷毛給我控製住,再把其餘幾個給我抓來,一個也不能溜掉!”沙百轉接過了命令,讓三個手下衝上去準備將劉陽擒住,結果三個手下正準備動手時,北堂君岑突然跳到三人背後,給三人天靈蓋上各擊一掌,三人受到那麼淩厲的一擊,登時斃命。
三個長老將六隻手掌推出來,向北堂君岑背後襲來,北堂君岑來不及拔出插在腰間的光劍,道:“今天就用肉掌來和你們三個人較量較量!”接著,那三個長老便圍著北堂君岑開始進攻。
首先是賴長老出掌,他將手掌舞成一個圓圈,仿佛所有的力道都從所畫圓圈的切線上使了出來,他大聲道:“聖教堂前燃高香!”接著那個莊長老伸出了他的又小又肥厚的手掌,低聲吟道:“恩澤如水灌灌長!”北堂君岑聽明白了,原來這些人口中所念的竟然是歿神教中所念的歌功頌德的詩,這些人看來簡直是被邪教給洗腦夠了,才在打鬥中也不忘念起這首詩,接著那個馮長老接著道:“唯見人間妖邪絕!”他雙手舞成一個大圓,似乎是要把北堂君岑的內裏全部引開,接著賴長老又重新接道:“歿神聖教如天陽!”北堂君岑心中道:“我們革命統一戰線中倒是有個革命政黨叫做天陽勞動黨,這個當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把他們的最高領導小組——金氏家族奉為天上的太陽,前任領導金威嚴是他們的最紅的太陽,而現任的那個毛頭小子——金威權是他們新的太陽,一個世界竟然會冒出如此之多的太陽,那還了得,看來無論是邪教還是我們的革命政黨,一旦個人崇拜的作風盛行起來,這個團體的成員都會是一群不可理喻的瘋子!”天陽勞動黨的現任領導人金威權是前任領導金威嚴的小兒子,也許是父母最疼小兒子,他的哥哥金威辰居然沒有被任命為所謂的接班人,金威權當政後,他居然也不再是天陽勞動黨的總書記了——據說是天陽勞動黨為了紀念他們的偉大領袖金威嚴,奉金威嚴為“永遠的總書記”,而金威權也隻能被稱為“第一書記”了,估計金威權的兒子繼承位子後,金威權會被奉為“永遠的第一書記”,他的兒子又得換個名號了,北堂君岑不斷接過對方的招式,心中覺得無限感慨。
北堂君岑惱恨那個矮個的莊長老說話極其尖酸刻薄,呼的一掌,向那個矮個長老猛擊出去,那個莊長老將肥肥的又小又厚的雙掌齊出,擺出了全力抵禦,但是他並沒有將自己的門戶給全部守嚴,反而在手臂處露出了一個極為明顯的破綻,北堂君岑見對方露出如此大的一個破綻,心道:“此人本來武功不賴,結果在這個關口輕而易舉地暴露出自己的破綻,恐怕其中有詐!”那個莊長老依舊把自己的破綻十分直白地向北堂君岑展露出來,北堂君岑對此不理不睬,他疑心這個莊長老使詐,因此也不敢隨便去進攻這個莊長老,再想到自己上一次擊敗這個矮個長老所用的便是星月內力,這個莊長老應該是有了應對的策略,因此對於他故意將自己門戶暴露出來的問題,北堂君岑隻是將其作為一種誘敵深入的招式,並沒有對莊長老再次猛然進攻,而是將手掌一翻,將掌力向那個長得魁梧的賴長老打去,那個賴長老將左掌向後一縮,在半空中畫出了幾道圓圈,北堂君岑明白這個賴長老平日是擅長一種將別人內力化去的招式,賴長老將手掌舞成一個又一個的圓形,主要就是將對方的內力通過圓形化去,北堂君岑的內力打到那個賴長老的手掌上,都是沿著切線出去,統統都被化掉,北堂君岑心道:“這個人擅長化內力,他要是和我是一對一的單打,我將全部內力施加在他身上,他這招也沒有辦法能夠輕而易舉地化去我的內力,但是現在我所要麵對的是三個人的圍攻,這樣的話我就不得不將內力分成三份來跟他們對戰,這個化力的功夫就比較好使了。”那個賴長老一直沒有出殺招,反而是在打消耗戰一樣,使勁地與北堂君岑耗下去,而那個長得較高的馮長老則是將雙掌從斜裏劈過來,斜斜地劈向北堂君岑,兩隻手掌使得如開山斧一樣,殺氣十足,威力驚人,兩隻手掌舞得是虎虎生風,北堂君岑看出其招式的凶狠,心道:“此人在圍攻的角色中是扮演著主攻的地位,此人不容小覷!”他一下子麵臨著三個人的進攻左推右劈、上守下攻,不斷防禦著三個人的招式,突然,北堂君岑感到有一股極為霸道的掌力向自己襲來,這股掌力中蘊含著一種翻江倒海的強大勁力,差點壓得北堂君岑喘不過氣來,北堂君岑左足向地上輕輕一點,向下方微微閃一下身,避開了這股勁力的進攻,這股勁力原來就是那個長得矮的莊長老打出來的,莊長老笑道:“給你機會讓你進攻,你卻像是一個睜眼瞎一樣,看來獨眼龍的視角畢竟是要比正常人差了那麼一大截!”原來剛才那個莊長老故意露出門戶,其實並不是什麼誘敵深入的陰險招式,而是在運力發出強襲一擊之前的準備姿勢,隻不過這種招式由於前段時間準備的時候防守極其薄弱,會將自己的門戶暴露給對方,因此這個莊長老就利用了北堂君岑的疑心,從而運足內力使起了這招,差點就可以重創北堂君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