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血濺歿神廟門(2 / 3)

於進用的是一種體力型的光劍,看他較為肥胖的身軀,這還是有點吻合的,他是一堂之主,當然有資格使用光劍,其它堂內的七個幹部——兩個副堂主,五個堂內幹部——況且叫他們甲乙丙丁戊,八個摸金堂堂主皆用的是體力型光劍,摸金堂內有一種屬於自己的獨門劍術,堂內幹部都是學的這一套劍法,因此清一色都是使用體力型的光劍,手下的堂眾也隻能佩槍——光劍這種武器在某些情況下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於進正想下令讓其餘人形成戰鬥陣型,卻聽見“砰砰砰”的好幾十聲槍響,自己手下的堂眾竟然紛紛中彈,有的是頭部有的是胸口,有的是腿部,手下的人非死即傷,銳氣大減,村民們正看到這情況想起來反抗,其中幹部丙握緊了手中的光劍,大聲喝一句:“是哪個狗崽子在這裏殺我歿神之人?有本事的你就站出來!”那個幹部又用手中的光劍指著剩下的村民,大聲吼道:“你們這些賤民!誰敢走一步老子就一劍殺了你們!”剩下的村民都紛紛不敢動,隻能蹲在原地。

那個幹部正想要挾持一個村民做人質,但隻看見一束綠色的光正向自己襲來,那個幹部下意識地用手中的光劍格擋,卻看見又一束綠色的光向自己打來,他吃了一驚,立即退了三步,那兩束光原來是兩把綠色的光劍,而一個身材瘦削、身高中等、相貌一般的男子正持著兩把光劍向自己進攻,那個男子突然又閃到了幹部丙的身後,那個幹部頓時手忙腳亂,不知所措,那個男子卻是對準幹部的屁股狠狠地踢上了一腳,那幹部立即飛了出去,屁股上留下了一個腳印,那幹部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卻又被那個男子用光劍抵住了喉嚨,幹部丙不敢輕舉妄動,隻好站在原地不動。

那個男子看著於進,皮笑肉不笑地“嗬嗬”了一下,語氣中透露著一種玩世不恭的心態、他剛才隻是戲弄幹部,卻顯得有一點胡鬧,本來看他的武功,可以一下殺了那個幹部,他卻在那幹部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留下腳印,這好像是一個小孩在戲弄他人一樣。

於進定了定神,大聲喝道:“你是那個怪笑的狗雜種?給老子滾遠點,否則老子出手,把你這雜種碎屍萬段!”那個男子卻大聲笑道:“你這人真是在說笑話,兒子你都沒有當夠你就敢當老子了?”那男子頓了一下,又道:“哈哈哈!你外公正站在這裏,你不給外公行個大禮?就像那個坐在地上的王八蛋一樣?”於進大怒,道:“你這狗雜種放你的狗屁!”那男子卻又抬腳將那個幹部踢向於進,將一把光劍插在地上,用手捏住鼻子,道:“怪說不得那麼臭!”於進接著威脅道:“你這狗雜種若不再滾遠點老子就殺了你!將你大卸八塊!”那男子卻沒有理睬他,直接坐在了地上,背對著於進等一幹人,哼起了小曲。這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令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村民們心想:“他是誰,他為什麼不怕這些窮凶極惡的暴徒?”

他的行為徹底激怒了歿神教的一幹人,於進怒氣一上來,什麼畏懼的心理都沒有了,他命令在場所有幹部,持光劍衝了上去,那男子卻伸了一個懶腰,抬手一劍,竟將劍抵住了一個副堂主的咽喉,那男子卻是用腳踢了那個副堂主的腹部,那個副堂主痛得倒在地上,剩下七人對那個男子展開了圍攻,那個男子卻將兩把光劍的尾部拚接在了一起,組成了一把雙頭型光劍,他站在其個人中央,急速揮舞著手中的光劍,形成一道綠色的光圈,周圍的歿神教徒紛紛吃了一驚,舉劍格擋,其中另一個副堂主連忙用劍格擋,卻隻覺得虎口陣痛,劍卻沒有拿穩,掉在了地上,接著那個男子又是一腳將他踢了出去。幹部甲揮舞著光劍,形成一個小型的光圈,組成一個防禦圈,卻沒想到,一陣綠光竟然向自己布下的光圈的中心刺去,忽然左肩一陣劇痛,左肩被對方刺中了,幹部甲跌倒在地,痛得暈了過去。幹部丙正想著要好好教訓這個過他的人一番,他立即擺好了一個姿勢,使出了一套淩厲的攻擊劍法,幾記猛刺,向那個男子的腰間辭去,那個男子手中的光劍又轉了兩圈,閃開了這個淩厲的攻勢,接著那男子又是一記進攻,幹部丙大腿被劃開一個口子,鮮血不斷湧出,跌倒在地上。幹部乙自恃自己力氣很大,立即舉起光劍,使起了幾招“開山劈石”,想要用自身力量來壓製對方,對方卻用巧妙的身法閃過了這幾招,這個幹部見自己幾招攻擊不成,又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正準備故伎重演,卻發現對方的光劍早已抵住了自己的胸口,幹部乙頓時慌了神,手中的光劍掉了下來,接著又被一腳踢飛。幹部丁見勢不妙,立即閃到一邊,撿起了地上丟棄的衝鋒槍,正準備向那個男子開槍,那個男子手中的光劍又一分為二,右手持劍將幹部丁手中的槍砍為兩截,幹部丁倉皇套曲;於進堅持得最久,也漸漸體力不支,坐在了地上,手中的光劍揮舞形成的光圈也越來越小,那男子一劍攻去,於進手中的光劍柄斷為兩截,於進剛想逃走,卻發現幹部丁被一群全副武裝的人抓住了,而那群人正用槍對準了自己,於進放棄了逃跑的念頭,一動不動。最後一個幹部早已被那個男子給製服了,那個幹部沮喪著臉,手裏舉著斷了半截的光劍劍柄,歎了一口氣,便將劍柄丟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