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女人的字典裏頭,“風騷”是一種源於天性本心的自然流露,是快樂女人的無拘無束漫不經心,是知識女性的質樸自然不事雕琢,是賢妻良母的溫柔內斂善解人意,是古典女人的沉著細膩優雅浪漫。這一切跟放蕩無關。現代的女人要或嗔或嬌,或喜或啼,要做最率真、最真實的女人。
大學者文懷沙先生曾經說過:“女人可以略輸文采,不可稍遜風騷。”女人如果端莊得像神,冷得像冰,那麼男人就會害怕褻瀆了她的美麗,於是,要麼遠觀,要麼離開。風騷是除了美以外的另一種魅力。“騷”女人的周身,就像存在一個發電的磁場,無時無刻不釋放著電波,吸引著異性乃至同性的眼球,刺激著雄性的荷爾蒙,招至雌性的羨慕與妒忌。
風騷是一種外在的狐媚,其勾人魂魄,叫人垂涎的殺傷力等同於與投擲於廣島的原子彈,要不然那麼多君王不要江山要美人,這就是狐媚的力量。當然,不是你故意站在那裏搔首弄姿幾個動作便是所謂的風騷。而是一種骨子裏透出來的風情與氣質,跟嫵媚無異,跟性感相差無幾,比所謂的浪蕩要含蓄,比所謂的風情卻又要裸露。一定要把握好尺度,不要裝不成狐狸精讓人認為成大尾巴狼,那就不好了。
“回眸一笑百媚生”。媚的近義詞是溫柔,差別主要是在程度和力度大小上。一般來說,“溫柔”對男人的打擊可以達到心髒的淺表層,最多到中間,而“狐媚”則可以在穿透心髒之後進入骨髓——因為它出自骨髓,所以還要進入骨髓。當一個千嬌百媚、小鳥依人的女人用眼神、笑容、淚水、語言的利箭向一個男人發射過來的時候,你會聽到他的身體裏發出“嘎巴嘎巴”的響聲,那是他的骨頭酥軟碎裂的聲音:這時候,不管多麼剛硬的男人,都可能像嚴重風化的山體一樣顫顫巍巍的,隨時可能坍塌成泥末。
現在的美女也都認識到了風騷的重要性。台灣的美女小S就被人稱為“完美賤客”,她就是美麗與風騷並存。就連一直以來以優雅著稱的劉嘉玲都說:“我覺得女人就是要……嗯,怎麼說呢,騷一點,這樣才有魅力。”前些年流行一首東北秧歌,一個姑娘美目流盼,扭動著腰肢邊舞邊唱:“大姑娘美來大姑娘浪。”這個“浪”字恐怕也是風騷的意思。大姑娘因為美而浪,大姑娘因為浪而美。女人不風騷,不可愛。
貼心私房話:悶騷女人懂得明收暗放
悶騷是一種讓人回味的性感。
韓劇《人魚小姐》裏的女主人公裝扮淑女,行為端莊,卻會悄悄地換上低胸禮服,放肆地舞上一曲拉丁。
“悶騷族”的生活,可以低調,但拒絕平庸。她們通常內心豐富,對生活有著極細微的感知,並十分樂意把這些感知加以肢解,滲透到每一天的著裝打扮中,再策略性地讓人發覺這一切。
短發、T恤、牛仔扮相的小雅,怎麼看都是前衛的新新人類。某日下班後,她讓同事幫忙處理一個電腦問題。可同事急著要走,她就衝上去發嗲,“就一會嘛,幫幫忙嘛”。搖來晃去間,T恤裏藏著的性感抹胸後背的蝴蝶結係帶不小心露了出來。大家改變了對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女生的看法,還知道了整日酷酷裝的她居然喜歡逛高檔內衣區。同事戲謔她“悶騷”,小雅一臉壞笑:不行嗎?明裏不能騷,暗裏還不能騷嗎!
是的,“悶騷族”的衣著絕對不會很紮眼,但她們懂得明收暗放,比如,她們藏在黑衣下的紅色高跟鞋總是會讓人驚歎!
一個女人的臉紅勝過一大片情話
印度詩人泰戈爾曾經說:“美的東西都是有色彩的。”那麼世界上什麼色彩最美呢?其實,在所有色彩中,什麼也比不上女人的羞赧之色美。女人雙頰升起的兩片紅雲,妖嬈含情,讓男人如醉如癡,甚至有一親芳澤之念。
世上有朵最美的花,靜悄悄地開放在心的幽穀,那就是羞澀。羞澀是女人吸引男人並增加情調的秘密武器。出現得適時而又恰如其分,便呈現出一種女性美,如一派天真的臉上突然泛起紅暈的少女,沒有哪個小夥子不會動心。有詩曰:“姑娘,你那嬌羞的臉使我動心,那兩片緋紅的雲顯示了你愛我的純真。”可見,一張羞澀的臉,便是一首優美的詩。
老舍也認為:“女子的心在羞恥上運用著一大半。一個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片話。”可見,羞澀是女人情與愛的獨特色彩。它是一種青春的閃光、感情的信號,是被異性撥動了心弦的一種麵部感應,是傳遞情波的一種特殊語言。
羞澀應該說是屬於女性的,要不怎麼會有“紅顏知己”的妙語?“紅顏”誰都知道是特指年輕美貌女子,而不是男子。這“紅”字顯然不隻是麵部的青春紅潤,更重要的是由於羞澀而露出的“紅”,難以掩飾。紅色的羞澀象征著女性,但它往往稍縱即逝,所以,自古女人就學會了使用紅色的胭脂,起到了羞澀常駐的效果,有助於保持和強調她們的迷人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