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之前,劉媛他們曾經對我說過已經有道士注意到我,並且準備對付我來著,那個時候我也沒多想,純粹就當他們隻是說一說。
而且我從來也不怕什麼道士對付我之類的,因為在我看來,我一沒犯法,我又沒做出其他的事情,第三吧,他們的實力還不一定比我強大。
種種的原因結合在一塊,我壓根就犯不著去害怕,這就是為什麼到最後的時候。我沒有半點畏懼的原因。
可即便如此,到現在為止,我也不得不開始重新考慮這個問題,雖然在這之前我做的這件事情應該問題不大,也覺得沒有必要去恐慌之類的。
可是如今不一樣,如今這件事情演變成對方開始收賣人手來對付我們,並且他們采取的還是最普通原始的刺殺行為。
雖然這種情況在我以前看來我是從來沒有想過的,可如今確確實實是那麼一回事,要說現在我心裏沒有別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如今我就在想著如果這件事情真的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恐怕事情會變得非常的糟糕,所以我必須得采取行動,必須得做一點別的事情,隻有這樣才能杜絕後麵更多的情況發生。
我的意思是說我得對付這些道士,不能讓他們任意妄為,他們的做法以及他們現在所做的事情讓我感到心寒,同時也讓我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一個道士就能這樣做那麼兩個道士,三個道士越來越多的人針對我們的話,早晚他們會做出一些讓我想都想不到的事。
其實現在發生的事情同樣讓我想不到,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緩過勁來,要不是眼前的女人露出了害怕並且恐懼的表情,我甚至都會以為他隻是在撒謊。
越到最後麵的時候,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就越顯得是那麼的輕描淡寫。
對我來說是輕描淡寫,我的意思是對付這些道士,而如今我也已經有了想法,所以這個時候我看著月兒征求月兒的意見。
還衝我點頭了這個事情隻有我們知道,所以眼前的女人根本就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我們放他離開,他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最後的時候,他還是連滾帶爬走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挺。
如今我們兩個人就這樣走在路上,沒有別的想法,我們要做的事情其實挺簡單的,就是去找道士。
那個女人透露給我的消息裏麵關於道士的消息特別的少,他隻知道對方是個道士,至於對方是什麼人,他不清楚,對方長什麼模樣,他也描述不清楚,因為這個顏色戴著麵具來找他的,穿的是道士的道袍,所以他可以知道對方的身份。
幫我詢問為什麼不去求證對方是什麼人長什麼模樣的時候,他總是笑著對我說,他隻看錢,有錢他就辦的事,他也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高是矮,這個東西都不重要。
當我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心裏倒也覺得是個道理。
所以那個時候我就讓他走了,隻要他說的是真話,並且指了一個方向給我走,那麼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需要他。
其他的事情壓根我也沒有想,想多了對我來說也沒什麼作用。
我和外公兩個顏色隨意的走動,因為我們兩個人都有各自的心事,我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因為一直以來這個家夥所表現出來的一切讓我心裏總感覺不踏實,尤其是剛剛他對女人的時候突然之間出手,這一點是我始料不及的到現在為止想起來我都心有餘悸。
越是這樣,越到後麵,我心裏就越覺得不踏實,至於現在月兒心裏在想些什麼東西我不清楚,但是在我看來,很有可能他也是在想接下來他應該怎麼做他是不是應該做出改變?
之所以我會這樣揣測,那是因為,在這之前,已經有些事情刺激了他,讓他的本性一點一點的表露出來,他的內心也因此慢慢變得比過去越來越嚴重。
最後我也想通了,還是那句話,以後這些事情盡量讓他少去做,這樣的話,按道理說對他來說是有好處的,也就自然而然能讓他心裏的那種想法以及那些戾氣漸漸的消除。
再不行的話幹脆就讓他去看書念經之類的好,將他身上的戾氣消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