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告訴他有事找裴明,她又問找裴明幹嘛,然後我就問他你認識裴明嗎?她說不認識,他說這裏建築工人那麼多,怎麼可能認識,但是如果要進去的話,就必須得戴安全帽,不然出了事故的話是沒有人對你們負責的,說到這裏我才知道,原來她並不是故意刁難我,而是因為他的職責所在,所以他必須得攔下我們,除非我們像他說的那樣戴上安全帽。
現在我和月兒一人頂著兩個黃色安全帽進入了捐助工地,裏麵的塵土飛揚,要比之前我們在外麵看的更為嚴重,如今鼻子裏麵吸進去的全都是灰塵,有一種粗粗的感覺十分的令人難受最後我不得不戴上了口罩,而月兒了則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如若無事,依舊是放量了他的眼睛看著時鍾,但我注意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苦笑起來,這個家夥比我還自在。
當然了,我也沒有羨慕妒忌的意思,因為我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要是沒有任何感想,沒有任何表現的話,倒也是正常,反倒是我現在總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自在,總之和月兒在一起,我感覺到自己是沒有任何優越感的,可是從另外一方麵來說,好歹月兒是自己人,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和之前我們詢問保安的情況差不多,等我們進入建築工地的時候,見到人就開始,關於裴明的事,然而大部分人都不認識裴明,這樣我心裏覺得好奇,這就是之前那個社長曾經對我說過,之所以他和裴明走在一起,並且成為朋友,是因為他想利用裴明的關係吧?我裴明了,和這些建築工人們的關係非常的好,但是現在的情況卻讓我心裏有些拿捏不定,因為我們進來到現在學了那麼多年,居然沒有一個人認識裴明,包括那個保安也是,所以眼前的場景就變得有些怪異了難道我們來到的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否則的話為什麼問的那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是認識裴明?
這個問題,月兒也提出來了,他在看著我,而我最後苦著對他說,也許我們來到了一個假的建築工地,這個樓盤都是假的,這裏的人也都是假的。
月兒沒有相信我的鬼話,他隻是呆呆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才扭頭繼續觀看。
可是我們兩個人在這個地方又逛了一圈,還是沒有任何收獲,到最後的時候我心裏都在納悶了,搞不清楚究竟是為什麼,直到後來找到了一個老建築工人詢問之下她才說,你們說的裴明原來是那個家夥?
當我聽到這裏我就知道另有隱情,於是我就連忙問他,那個人是誰?難道他就不是裴明?是因為有另外一個外號?
結果老建築工人搖頭對我說不是不是,他哪來的外號他也不是我們這裏的人了?這個家夥了前些日子事確實來過這邊找我和幾個老鄉幫個忙,大概的意思是說他有個朋友,要從鄉下到這個地方來,然後了他又不想讓自己這個朋友看衰他,小看他,於是他讓我們這些人幫他一個忙,大概的意思是說,到時候他帶他的朋友來這個地方走一走的時候,然後讓我們這些人那就當不認識他,並且很尊敬他的樣子,把他當成老板一樣,這樣的話,他的朋友你們不明白真相就以為他,在這裏做老板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這樣的也就了卻她的心願……
但我和月兒聽完之後,最後苦笑起來了,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遠比我們想象中有,複雜很多,原本以為隻是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情,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對方原來是個騙子。
所以說這個名字叫做裴明的人也不一定要這樣做裴明或者是叫別的名字,又或者是另外一個外號,總之,現在找他這個人都找不到,更別說其他的,但我明白這裏之後我就苦笑起來,心裏想著看來呀,我還得去做點事情。
也不是別的事,正如之前我做的事情是一樣的,我得找那誰幫忙啊,因為現在我很清楚的知道,現在要想找到那個叫做裴明的家夥,已經不是單純的找能找得到,更何況那個社長對他也不夠的了解,甚至連他是騙子都不知道。
所以這裏的地址以及之前社長給我們提供的任何線索都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這也正是現在我所擔憂的,任何的一切都已經變成了虛無,再這麼繼續下去,後果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