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當然需要你的幫忙,但是這一次恐怕你仍然幫不上我了忙。
說完我就這樣看著旁邊的陳道長。
他也不著急這邊我剛剛說出這樣的話,他也沒有生氣或者憤怒他依舊麵帶微笑的看著我,同時也點了一份冰激淩坐下來吃,就好像眼前這件事情和他完全無關一樣,哪怕剛剛我說出來的話明顯是在,詆毀他。
當我看到這裏的時候,內心對他又多了幾分期望,心裏想著難道我真的誤會他了?畢竟對方能那麼的淡定,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一個有本事的人,一個真正有本事的人,他的靜靜是特別高的,尤其是心境。
不以己悲,不以物喜,這就是一種境界就像他這樣,在我詆毀他的時候,依舊能表現的非常的淡定自然,這也已經表明他的境界比一般的人高。
所以說如果對方真的有幾分本事的話,那麼也說得過去。
白曉麗對我說你這個人真是奇怪,你可知道陳道長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可是不可多得的高手,起碼在他們道士裏是佼佼者……
白曉麗和我說了很多大概的意思,說我不知好歹之類的,到後麵的時候我實在沒辦法聽他講下去,於是才被他說,剛剛我是有那麼一點事,所以想急著去忙,但是這件事情並不需要陳道長幫我的忙,可如今你都這樣說了,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的本事……
說到這裏,我就對著陳道長說道,陳道長,希望你能幫助我。
他抬頭衝我微笑,對著我說吃完我就出發。
我連忙點頭,說好之後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和白曉麗他們一起,直到後來他吃完了以後,才起身跟著我們離開,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多說其他的話。
如今我們一起四個人,我在前麵走著,白曉麗和紅花在身後,陳道長在最後麵,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和我們走在一塊。
但是這也無所謂,畢竟像他們這種人本身就有那麼一點怪癖,在正常人眼中,他們就是奇葩,所以眼前的這個現象對我來說倒是挺正常的,而如今我和白曉麗一邊走一邊探討著當時發生的事情。
按照他的意思來說,在什麼地方見到我的我就在什麼地方見到鬼,所以現在我們就是重返現場。
在這期間,陳道長一句話都沒說,如今我們已經來到了之前,白曉麗見到我的地方,他已經沒有任何動作,但是如今我們三個人都在看著他,因為我們想知道接下來他會怎麼做,其實我也自己可以去尋找一些蛛絲馬跡,但是現在我更想的是看到他的表現,所以我就這樣盯著,也在等待著。
後來他才慢吞吞的對著我們說,你們讓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說到這裏,他才開始往前走,來到了我們站的位置,之後還看了我們一眼,大概的意思是讓我們現在先離開,於是我們才後退幾步,而他了,就在我們剛剛所在的位置開始轉著圈子,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就隻是試探的試做,甚至還用鼻子嗅了嗅四周的空氣,最後對著我們說,我聞到了陰冷的氣息,這裏確實曾經出現過鬼。
說句實在話,當我聽到他這樣說話的時候,我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年輕的這種情況還用他說嗎?不用他說我也知道啊。
不光我一個人紅花此時也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陳道長,最後又看了看我,我衝他點了點頭,大概的意思是,我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所以最後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呆呆的看了看,什麼話都沒講。
如今我們三個人都是這樣看著他,後來他似乎感應到了,尷尬的對著我們說,這是我感覺到他並不是順著你們的話說,要是不信的話,現在我就把那個家夥給帶出來。
說完他還真的往前走,於是我們就這樣看著他,我們也互相對望一眼,最後紅花說跟不跟,我對他說到當然跟了,幹嘛不跟過去。
白曉麗這個時候也開口說了對呀,現在不去,什麼時候去,收完我們才上路,我們就這樣跟在他的身後一路上跟著的時候,我們心裏還有些發虛,想這樣,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還好的就是這個家夥並不像我們想象中那樣不學無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