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邊嘔吐的女人白了我一眼,對我說你有病?這麼一個小地方怎麼可能走不出去?聽他這樣說,我就笑了起來,我對他說到這你就錯了,你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如果你知道的話,你就不會這樣想,他聽到這裏有些不樂意的對我說,我怎麼不知道眼前的情況了,那你告訴我眼前是什麼情況?我說你猜,他說我不猜我說那就是你的問題了,因為你壓根就沒動腦筋去猜。
所以最後他苦思冥想,就這樣歪著腦袋看著我許久之後他才說道,難道我們中邪了?
這個時候我才點了點頭說差不多是這個道理,不過,但我們不是中邪,而是比中興還要慘。
女人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呆呆的看著我,許久之後才對我說道,那,那是怎麼回事?
我對他說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話,我們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小廟。
這一次,女人沒有像之前那樣依舊憤憤不平也沒有反駁我的話,他聽了我的話。現在也和站在同一陣線。
我們兩個人都在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走下去,當然了,我們兩個人也沒有說話,反正我的心情不怎麼樣,至於他的心情怎麼樣,那就是他的事情,但是從我現在看到他的表情可以猜測出來,他的心情也不怎麼樣。
後來我沒在理會他,因為我知道他也幫不上我的忙,如今我在想著我應該怎麼離開這個地方,當然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這個小廟給砸了,把他砸了之後稀巴爛,當然想走還不簡單嗎?
可是後來想了想,我覺得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如果真那麼簡單的話,對方就不會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這年代到來了,證明這裏肯定有什麼古怪的地方,所以現在我必須得想好。
畢竟關係到我的性命,肯定我不可能讓自己就這樣丟了性命的,如今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四周,不斷的想著接下來我應該做些什麼事。
到最後的時候,我實在難以繼續去想,就隻能離開,在我看來現在這個情況還能怎麼樣?必須得趕緊離開,所以不是在這裏繼續耽誤時間,而是快速的離開。
我對著女人說,走吧,原本女人還在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做,就在這個時候,他笑了,笑說,走什麼走現在能走出去嗎?我說怎麼不能走難道在這裏守著?在這裏守著有什麼用。
他說問題是,現在壓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現在我們走的話,萬一又像剛剛一樣出現一個便利店,並且我們傻乎乎的還不知道上當受騙了你說結果會怎麼樣?
我說怎麼可能說了你還是別想那麼多,如今我們還是好好的,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裏比什麼都重要。
說完我已經往外走,可是女人依舊沒有跟過來,這一次讓我有些生氣,於是我就看著他,對他說怎麼回事你?不聽指揮。
他笑了笑,對我說,我聽你個鬼,反正我不想吃輸液,不想吃泥巴,我是不會離開的,也許在這裏才是最安全的,聽到他這樣說,我直接搖頭說,你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在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會安全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看看這四周有多少的人?
女人聽到我的話真的回頭去看四周,好一會兒他才對我說沒有人了我就哭著對他說,大姐當然是沒有人了,有人我還讓你看什麼?就因為沒有人,所以我才這樣對你說。
最後,他無可奈何了,但是他還是那句話,不走!
我是傻傻的看著他,最後實在無語,也就隻能睜隻眼閉隻眼對他說,得了吧,你不走,我走!
我是真的說走就走,就這樣轉身離開,離開之後,我還回頭看了看女人,看看他有沒有跟過來,結果他還真的沒跟過來這樣我內心苦悶起來,心裏想著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大膽了?不過後來想想,他一直在守護著他的私人禁地,也有那麼好些年,所以相對來說,他有什麼東西沒見過?畢竟那個私人禁地的陰氣也比這裏還要重,在那個地方他都不怕,又怎麼可能會害怕這個地方?
想到這裏,我就苦笑起來,其實剛剛我希望他會跟過來的,嚇唬嚇唬他,讓他感到害怕,但是現在看來是我自己大意了,是我自己認為他是個女人,所以多多少少他會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