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雙手抱著自己,對我說道,也沒感覺到特別的冷,我對他說確實有點冷,不過這房子,主要是沒人住,沒有延期,所以才會覺得冷而已再說了,這裏麵空空蕩蕩的,透風呢。
紅花聽到這裏點了點頭說也許是這樣的,反正這種陰陰冷冷的感覺我不怎麼喜歡。
我笑著對他說,這有什麼的呀?放心,大白天的難道還會有鬼不成?他聽到之後連忙對我說有鬼也說不定,我說說不定你個大頭鬼,知道這個時候紅花才沒再開口,而是呆呆地看了我一眼,最後對我說你感到四周有沒有什麼變化我說沒有這樣四周挺好的呀,然後我就和他說走吧,我們到處走一走,看能不能找出一點什麼東西。
於是我們兩個人兵分兩路紅花,他當我左手邊的地方去,我在右手邊,然後要一個圈就可以大概地將整個房子要一圈,並且將我們的發現說出來,說實在這樣在我們兩個人分開之前,紅花對我說了,他說也不要抱太大的信心,很有可能找不到任何線索,因為在六年前他們已經找過一次,並且當時四周還沒有雜草,還沒有其他的,東西,可如今過了六年,不要說四周都是雜草,將很多東西掩蓋起來,就算沒有雜草經過六年恐怕有線索也將變成沒線索。
在這一點上,紅花在路上一直都在責怪責怪當初辦這個案子的人不夠上心,沒有拚盡全力,所以才會等到這個時候,隻不過六年前紅花還沒成為警察,所以他壓根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現在不一樣,現在是因為他已經在警局裏麵,而且他喜歡鑽研一些比較難的案子,而這一個案子他看了之後十分的感興趣,因為他覺得有挑戰性。
對於這些,我也沒多說,他認為這個案子該破該怎麼做,那都是他的事,對我來說,我這個人更注重的就是,講義氣。
就像紅花開口讓我幫忙,那麼我就幫他的忙,沒有別的原因也不用管那麼多,總之我會盡力而為。
我往右手邊一路走過去的時候,最終結果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什麼都沒有發現,四周太多草了,如果我也想發現一點什麼的話,就得將這些草全部清除掉。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啊,不要說這樣這些雜草全部清除掉,就算不用清除我一個人就在這樣的地方去找線索也是不可能的。
最後事實上確實如此,我無功而返,現在我來到了這扇大門前,等待著紅花出現。
我希望他能找出一點什麼,起碼有一點線索,好像我們兩個人繼續追查下去,都是在浪費時間,可是等了半天都沒見他過來,於是我內心就納悶呢,心裏想著這個女人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還是說他發現了一些東西,現在正在勘察?
想到這裏,我覺得應該繼續等待隨著時間的推移,大約又等了半個小時左右,依舊沒有看到他出現,然後我耐不住了,我要去找他,當我起身離開的時候,我又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碎掉的八卦鏡。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在意這個八卦鏡的,可是我確實停了下來,抬頭看著這八卦鏡,剛開始的時候,八卦建議就是爆裂,並沒什麼獨特的地方,但是地麵上剝落的那一塊還安安靜靜的躺在腳下。
我把這個八卦鏡碎掉的一部分拿在手裏,然後看了又看,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鏡子裏麵有一個我這個人和我一模一樣不過他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猙獰的神色,一看到他,我就立馬想起來他是誰呢。
之前我以為已經死了,所以接下來並沒有他的事,我也從來沒有多想,因為在我看來,那麼這件事情就已經了了。
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這個家夥居然沒事,鏡子裏麵的這個人正是,之前那個手拿菜刀高高瘦瘦的青年。
看到他的時候我神色一點都不好,我低聲對他說道,你不是死了嗎?他猙獰的對著我笑的說道,你覺得我會那麼容易死掉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還活著活的好好的,現在你得掂量掂量,你自己會不會等下,就這樣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