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說你真的不知道嗎?我怎麼總感覺這件事情和你有關?而且你也知道一些事,所以你最好還是幫助我,將這件事情搞清楚,這樣也就阻止了其他人被毀容。
要不然從今天開始,每一個被毀容的女人,他們身上的傷痛,他們身上的恥辱,都是你造成的,你的良心過得去嗎?你真的忍心看著他們,一個兩個以後再也無法見人出門都要戴著口罩戴著帽子?
……
紅花還是走了,等他走了之後,隻剩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不動的沉思,思索著他跟我說過的話。
他說的話是對的,不管怎麼說,從今天開始,陳夢然所做的一切都由我來背這個債務。
因為他出現在這個都市就是因為我的原因,如果不是我,他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傷害其他的人。
如果不製止他將會有更多的人受傷,而在這個時候一切的禍害都是我,這讓我良心在譴責我自己,所有的過錯都由我一個人承擔……
在這期間我想了很多,最終我想通了。
不行,一定要將他消滅。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也不知道將來他會做些什麼,但是要阻止這件事情繼續下去。
阻止那些人被毀容,就隻有這個辦法。
他是由我製造出來的怪物,那麼自然而然就由我去終結他。
這也讓我想起來之前他來學校找我,警告我,讓我不要多管閑事,究竟是為了什麼。
所以從一開始他已經在跟我宣戰,告訴我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而如今如果我決定插手他的事情,並且去對付他的話,那麼也就隻有兩個結果,要麼他就跟我同歸於盡一拍兩散,要麼就是他死或者我死。
他知道我的秘密,也隻有我知道他的秘密。
我在糾結著該不該這樣做,應不應該和他翻臉。假如我們麵對麵,以我現在的本事當然不是他的對手,畢竟他不是人,他是鬼,死而複生。
我呢?
我什麼都沒有,除了身上那幾個家夥。問題是那幾個家夥想要好處的時候總會出現,等我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們從來沒出現過。
我不得不慎重的考慮,與此同時也在猜想著如果我不消滅他的話,又有什麼辦法去阻止陳夢然?
紅花也說了,他們沒有證據去證明他當時不在案發現場,所以依靠紅花他們,根本就沒辦法治他的罪。
就在這個時候,黃莉來找,打電話給我的時候讓我出去,他在外麵等我,然後我就出去了,見麵的時候他對我說,昨天你不是肚子痛嗎?怎麼跑過去給貝貝補習功課?
聽到這裏,我就知道他已經去過貝貝家,要麼就是通了電話,於是我就尷尬地給他解釋,當時肚子痛沒去醫院的,走到半路的時候肚子又不痛,於是就想到你竟然幫我的忙,我肯定不能讓你落下不好的名聲,於是就代替你去教貝貝。
他是一個很聰明的小孩,我也挺喜歡他的。
黃莉聽到這裏嗬嗬地笑了,笑說那是當然,可惜貝貝有點內向,還有點古怪,不然的話將來肯定能成大器。
我問他怎麼古怪了?
聽說就是每次我去教他的時候總會聞到他房子裏麵有一股濃鬱的香氣,就是那種廟寺裏麵用的燒香…
黃莉還在說著,但是如今我沒再聽下去,因為我已經再次肯定貝貝身上確實有鬼。
每次進去能聞到那種燒香的味道,是因為鬼要吃飯,這種香就是鬼的飯……
想到這裏,我背後毛骨悚然。
看來上一次我和貝貝見麵的時候徹徹底底的被他糊弄了,這同時也就表明了,他可能會來對付我。
除非他有把握認為我不會去再找他,可是他沒有把握,正如我之前沒有把握他是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