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回到學校裏麵上課,上課的時候我腦海裏麵想的全都是那個女人,從紅花嘴裏知道那個女人名字叫做陳夢然。
就他目前掌握的線索以及背景調查也證實之前他剛剛立這個案子時候的調查是一樣,這個女人隻是一個普通職員,人長得漂亮。
除此以外就沒有別的身世背景,包括他的父母,他爺爺那一輩也不是什麼大官,大富大貴的人。
也正因為如此,當他突然之間活過來的時候,紅花就覺得更加不可能。
紅花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陳夢然起死回生的案子,而我此時也在想著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
現在我唯一擔心的就是紅花會不會到刀月族去?
如果他到了刀月族並且做了調查就會發現這樣的一個地方可以將死人變成活人,但同時這個活人又不是之前死的那個人。
因為身體是他的,但是魂魄卻換了一個人。
如今我也在想著現在這個陳夢然究竟又是誰?
他本尊肯定已經死了,所以當把他的屍體送到刀月族那邊去的時候,是有另外一具魂魄上了他的身體,將他的身體占為己有,更是作為交易條件最後幫了我這個忙。
如果對方是一個好人,也許他會在占有陳夢然的身體,從此以後安安靜靜的與陳夢然的身份活下去。
他會擁有陳夢然的一切,包括他的房子,他的工資包括他的工作等等。
但如果這個魂魄不滿足於現狀,也不滿足陳夢然這具屍體的話,他會不會做出別的事情?
畢竟他是起死回生……
想不通我沒再想下去,也沒再想下去。
我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恐怖,而且我也覺得這個陳夢然早晚會來找我,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紅花說的,陳夢然看到我相片的時候表情古怪。
所以我相信那是陳夢然在記住我的模樣,甚至他已經開始偷偷的在調查我是誰,又在什麼地方。
同桌這個時候碰了我一下,他說你的臉色很不對勁,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因為喝酒喝多了?
他不說喝酒還好,一說喝酒我就頭痛,同時我看著同桌說道,從今天開始,你能不能把你的白酒藏好,不要再給我看到。
我是真心希望他這樣做。
可是在同桌眼中就是另外一回事。
同桌說,為什麼呢?為什麼要把白酒藏起來?你那麼喜歡喝。
你可別忘記你昨天把一整瓶白酒就這樣喝下去了,我看到是真心佩服,我喝了白酒那麼久,可即便如此,我從來沒試過將一杯一次性喝完的。
說完,他豎起大拇指對我說你能一次性喝完一瓶,你牛,你是爺!
我苦笑,看著他,對他說道,兄弟,真的,你把白酒藏起來,千萬不要讓我看到,我不想喝白酒。
同桌說,得了吧,不要那麼謙虛,什麼不想喝白酒?不想喝的話見到白酒你就立馬一口喝完?
麵對同桌的質問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最後隻能歎息一聲,依舊說著那句話不管怎麼說,千萬不要讓我再看到白酒了。
同桌就這樣狐疑的看著我,最後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是答應了,還是習慣性的點頭而已。
這一天過去,期間,黃莉來找過我,詢問我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說昨天他好像記起了一些東西。
但是這些東西又迷迷糊糊,看到有人又看不到,有時候有人,有時候又沒有,就像斷了片一樣。所以現在他搞不清楚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最後他還說他並不是突然之間倒下去的,而是像是經曆過什麼,因為他回去之後發現自己的脖子有淤傷,就像被人掐住脖子了。
說完之後,他就這樣盯著我,是想從我身上知道更多的東西。
我當然隻能隱瞞告訴他沒有的事情,你肯定是多心或者多疑,至於脖子上的瘀傷很可能是因為穿衣服的時候累出來的,這不代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