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開口的時候其他人也都紛紛看向我,這讓我有些拘束和不自然。之後我才說話,想看看你的病好沒好,女警說挺好的,不用太關心,牛醫生也說了,吃點藥就好。
其實我想告訴他,現在你身上的狀況就算吃藥都沒用,因為和尚讓我來找你,估摸著就是因為你的身體出現問題,而這個問題不是藥能解決的。
但是這句話我始終沒有說出口,在這種情況之下說出口那不是找死嗎?萬一牛醫生是個小氣的人,立馬就會把我當成一個來胡亂搞亂的人,何況女警的父母也在。
你覺得父母開口了詢問我是誰,之後女警才說是個朋友,簡單的介紹之後,他們也沒怎麼多想,還是給女警收拾衣服準備出院。
就這樣,我像一個多餘的人站在旁邊看著他們收拾完,然後看著他們離開,女警離開的時候還衝我搖手,我一直盯著他們,最後什麼話都沒說。
我又轉身回宿舍去了。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和尚的說的話我也做了,但是有些事情由不得我,就像他們出院,現在也由不得我,最後歎息一聲,我也隻能順其自然。
這一天就在宿舍裏麵呆著,晚上的時候依舊沒有看到王大龍,向舍友們打聽,他們好奇的看著我說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去找他,為什麼老問我們呢?我們又不是他的肚子裏的蟲,怎麼知道他在幹嘛?
最後也就不了了之,宿舍裏麵的舍友們都不怎麼好打交道,他們喜歡玩,喜歡出去浪,然而我和他們不一樣,天天呆在這裏,自然而然也都把我劃分成了另一種人。
第二天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又來到了醫院。
第三天也是……
第四天同樣來到了醫院,同樣來到了女警當初住院的病房,我也搞不懂自己是怎麼了,發覺現在是毫無目標,也沒有自己的思維.就像個行屍走肉,迷迷糊糊中就來到這個地方,然後等我來到了我才清醒清醒,之後發覺自己不對勁,然後又匆匆離開。
現在是第五天,我又一次來到這個病房外,然而每次來到這裏,看到病床上是另一個人,但今天我又看到了女警。
同樣看到了牛醫生和女警的父母。
我正在外頭,他們沒有發現我,如今女警的父母正看著牛醫生,而牛醫生也皺著眉頭說道,脈象微弱,體表微寒,雙目無神,這本來就是陰盛陽衰之症。
女警的父母說,牛醫生,這個病之前你也是這樣說的,可是你開了這幾副中藥到現在為止紅花的病情一直都沒好,現在他比之前更加的憔悴和疲憊,你看看他,整個人病殃殃的,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出些什麼事。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女警的名字叫紅花,名字挺不錯的,人也還可以,除了比較凶以外。
牛醫生皺著眉頭沒有再說話,隻是看著病床上的紅花,許久之後,他才說,不可能這件事情有點蹊蹺。
他的話讓紅花的父母更加的緊張,連忙圍著他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又會這樣?同時他們也說牛醫生,如果你知道什麼,不妨就說,不要藏著掖著,我們也都是老熟人了,你的醫術也是出了名的,在我們那一帶誰不知道你牛醫生?
但是這一次,發生在紅花身上的心情明顯有點不對勁。
牛醫生點頭說,對,確實有點不對勁……
說到這裏,他的話沒再說下去。我也趁機打量躺在病床上的紅花,隻見他昏迷不醒,臉上蒼白,額頭有汗,但是這個汗明顯是冷汗,這也證明他的身體狀況非常的差,非常的虛弱。
我心裏尋思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越治身體越差?該不是庸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