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懼,正因為我對這些東西一知半解,與此同時,旁邊的黃莉還站著,他動也不動,眼睛呆呆的,看著前麵的雙眼一點神韻都沒有,像失去魂魄。
如果我就這樣走的話,萬一他的身體出現什麼狀況怎麼辦?又或者他從此以後就一直這樣站著,身體得不到營養,沒有飯吃,在這些的情況之下肯定會餓死。
還很有可能有小偷或者盜竊的人進入房子之後,對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甚至傷害了他……
各種各樣的狀況讓我不得不留下來,最終我就在這個屋子裏麵呆著,如今的看著黃莉發呆,他始終動也不動,我也想盡辦法,不論用風油精還是用鐵打油之類的去刺激他都沒用,甚至推動他的身體,他也是一動不動,就像個活死人。
之後我實在拿他沒辦法,就隻能將注意力轉移在這個葫蘆上麵。
葫蘆裏麵的黑色氣體不斷的流轉,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表姐在裏麵能看到我,經過我仔細觀察才發現壓根就沒有那麼一回事。
當時我看到葫蘆上麵的眼影和表姐的臉都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而已,就好比看到天空上的白雲,總會將他看成一匹白馬或者一張大臉。
事實上,這壓根就不存在,是人的一種幻想。
現在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著眼前的葫蘆,然後對他說話,我說表姐,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會丟掉性命嗎?還是會你會丟掉性命?
你為什麼要選擇我?在這之前我見都沒見過你,而且你應該也不認識我吧,就算我和你表妹在一起,其實我和你表妹在一起才沒多少天,在那個時候好像你早已經死掉了?
……
我還說了許多之後,我詢問他,你是怎麼死的?然而他並沒有回答我,自始至終沒人回答我的話。
四周安安靜靜的,坐的時間越久就越感覺到冰冷了,寒意滋生,然後我不得不選擇離開。
再呆下去,我怕我會受不了,我把葫蘆拿在手上,然後離開,走的時候給警察局打電話,告訴他這邊的情況,給120打電話,剩餘的事情就交給他們了。
無論黃莉是什麼狀況,我相信有他們在,應該很快就能救他,也許等他們出現的時候,黃莉已經恢複過來了也說不定。
再怎麼說我也覺得表姐應該不會傷害他的表妹,即便剛開始的時候我對表姐有誤會。我覺得是我不了解他,越想越覺得是這樣,肯定是這樣的事,我誤會了他,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對著瓶子不斷的說話。
當時路上還有幾個路人,看到我這副模樣都遠離我,看我像看神經病一樣。
現在我也不在意這事情怎麼看,我隻想做我自己的事情。
原本這一路走的還算順利,直到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麵居然有個人擋住我的去路。
我向左邊走,他就往左走,我向右邊走,他又往右邊,一連三次,最後讓我有些不耐煩,抬頭看著他說道,大叔,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往前走你就往前走,你往右邊走,你就得往右邊走,為什麼我走什麼地方你就擋住我的路?
本來我心情就不好,現在滿腦子都是關於表姐和黃莉的事情,還有自己的性命安危。現在這個家夥還那麼討厭,這也導致我說話的時候語氣一點都不客氣。
可是我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直到這個大叔看向我的眼神露出幾分驚喜,我才意識到有問題。
他不是人!
這是我第一個想法,因為他的眼睛沒有任何生氣,看起來就像個紙人一樣。而且他笑起來的時候麵容是那麼的猙獰,看到我的時候就湘湘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露出垂涎三尺的模樣。
這一次我後退一步,大叔又往前一步,嘴裏發出咿呀呀的聲音,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我能感覺到他是在跟我進行交流,似乎在詢問我什麼事情。
我說大叔,你幹嘛啊,你究竟想幹嘛?
後退的時候我便開口詢問,與此同時已經做好隨時逃跑的準備。大叔似乎也意識到我要逃跑,隻見他伸出雙手向我撞來,這個時候我掉頭就跑,再不跑的話肯定會被他逮住。
讓我萬萬想不到的是,即便我第一時間轉過身逃跑,百米衝刺,自認為已經快速的我將他甩開,因為我一瞬間已經跑出好幾十米,可最後我卻撞上了他。
不知道這個大叔什麼時候居然跑到我前麵,並且氣定神閑如今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再一次對我張開嘴巴,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