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林懸還能害我！”
於書航咬了咬牙，終於是下定了決心。
在趙昊即將撲過來的時候，他將全身元氣運足，灌注在了右腳上麵。
“噗！”
又是一聲輕響，不過這次的結果卻是不太相同。
於書航仍舊站在原地，抬著右腳，沒有絲毫的退讓。
反觀趙昊呢？
他也沒有退讓！
不過，這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如果他選擇了退避，或者放棄了進攻，那即便無法傷到於書航，也不如此的……狼狽。
他的臉死死地貼在於書航的鞋底上。
看上去不像是於書航在進攻，反而像是他在用自己的臉主動撞上去的。
眾人沉默了很長時間，這才聽到了一聲慘嚎。
“嗷！”
趙昊捂著臉跳了回去，從他的指縫間，可以看到他臉上那清晰的腳印。
看到這一幕，於書航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踹到他的臉上了？”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通，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在林懸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他甚至覺得林懸是在開玩笑。
招式，講究的便是變化！
如果對方無法預料你的下一招，那你自然就勝了一招。
但是這種抬腳踹臉的行為，又能算得上是什麼招式呢？
連小流氓打架都不願用這種招式。
不過，世界就是這麼奇妙。
一個看似無法命中的招式，卻是出其不意的收獲了無法想象的效果。
“趙昊被人踩了？！”
旁邊，有人驚疑不定，試探性的問道。
他身旁那人點了點頭，也很不確定的說道。
“是吧，好像還被踩在臉上了。”
他們這一番話，讓趙昊險些暴走。
“你很好，很不錯！”
趙昊起身，對著於書航惡狠狠的說道。
“我會讓你為現在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他這句話本來很有氣勢，但是他臉上那清晰的腳印，卻實在是破壞氣氛。
等他話音落下之後，甚至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趙昊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他怒吼一聲，換了招式再次撲了上來。
這次的攻勢，比之前更加猛烈！
於書航臉上稍稍露出一絲緊張，不過他還是按著林懸的叮囑，抬起了右腳。
“噗！”
熟悉的響聲再次響起。
這次，眾人都有些不忍看了。
趙昊都快瘋了，他後退出去老遠，捂著自己的臉頰，滿是驚恐的看著於書航。
“這不可能！”
這個絕世天才的臉上，清晰的印著兩個腳印，還是對稱的。
現在，不僅是趙昊，就連那些圍觀者臉上也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第一次是意外，難道第二次還是意外嗎？
趙昊這樣的天才強者，是絕對不可能接連兩次犯同樣的錯誤的！
然而腳印就擺在趙昊臉上，由不得他們不信。
他們不認為這是於書航的功勞，於書航不久之前被趙昊一拳擊飛的場景還在他們腦海中。
細想之下，這一切的改變，似乎就是從林懸的那幾句話開始的。
短短幾句話，將一個不可一世的天才強者，踹落到了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