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個老板就將凳子什麼的一同收進了三輪車裏,至於擺攤用的木板則放在了一個牆邊立著。我有些咋舌,不禁問了問,“這樣就可以了?”說著,我指了指那立在牆邊的木板,那老板見了,道:“沒事,就是一塊破木板,沒人要的,而且上麵血腥味,肉沫的很多,沒人會拿,我通常都是擱這裏。”“哦。”我邊說著邊點頭應著,在看見手裏的肉時才反應過來,“對了,我這裏還有東西要拿回家。”那老板見了也有些遲疑了,想了想,他說道:“也對誒,要不你先回家放著,我在這裏等你。”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思量了半秒,還是推辭了一下,“其實不用這麼麻煩,咱們反正也認識了,有空的話就下次吧。”那老板想了想,也應了下來,“那好吧。”這個老板的話一說完,我就和他頷首示意了一下,然後便就提著肉往住處走。在路過之前遇見那個拿著假鈔男子的街道時,我就聽見我的聲音有細碎的聲音,驀然轉頭時就看見之前那個拿著假鈔的男子跟在我後麵。在我看他的時候,他彎了彎唇瓣,露出一抹有些不懷好意和帶點陰險的笑來。我的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下,立馬就想到了什麼,隨後我故作著若無其事的轉頭,其實此刻我的心底裏已經在思考著對策。正當我轉頭之際,我就停住了步伐。隻見我身前的幾米處不知道在何時就站了一個人,那人穿著綠色T恤,目露著凶光,並且眼睛一直在我身上來回掃,而這人我之前也見過,就是之前那個罵我鄉巴佬的綠衣服男子。頓了半秒,我就轉頭看了看身後,然後看見之前拿著假鈔的黑衣服男子加快速度跑了上來,與此同時,攔住我去路的那個綠衣服男子也超我逼近。我愣了愣,然後朝身旁退了一步,做出防備的姿態來。幾步的距離,這兩個男子隻用了差不多一分鍾的時間就靠攏了我,綠衣服男子明顯比較囂張,下巴微揚著,氣勢淩人中又帶著些許的凶神惡煞。我見了微微嗤笑了一聲,道:“兄弟,你們這是有何貴幹?”綠衣服男子笑出了聲,“貴幹?小子,你擋著我兄弟財路了你知不知道?”陸綠衣服男子邊說著便又用指了指我的鼻子,頓時這勾出了我對他們的許多不滿,同一時刻,那黑衣服男子就接了一句,“就是,誰讓你多管閑事的,吃跑了撐的是不是?”我冷笑著,語氣不卑不亢,“這麼說,今天你們不打算放過我了?”綠衣服見著我這樣子,頓時就有些來了,他推搡著我,道:“你這他媽不是廢話嗎,我們要是能放過你還會在這裏等你嗎?不過你這小子要是能自覺的賠償我們的損失,或許我們哥們兩個高興了興許還能饒過你。”我有些不耐煩了,微微錯開了身子便躲開了那綠衣服男子推著我的手,“你們要多少?”黑衣服男子見我如此說著,頓時就高興了,他想也不想就衝我比出了三的手勢“怎麼著也得三百吧。”這話剛說出來,就被綠衣服男子斥責了一聲,頓時那黑衣服男子就反應過來,連忙改口,“不對,是五百,五百,一分也不能少。”我嗤笑出聲,在說話都時候悄悄將手裏提著的肉放到了一邊的花壇上,“五百?你們怎麼不去搶劫啊。”綠衣服男子怒了,對著我就是一頓大罵,“你他媽少廢話,到底給不給?”我翻著白眼,絲毫不覺得緊張,“嗬嗬,我要是說不給呢?”那綠衣服聽了不禁笑了起來,然後邊笑著他邊要挽袖子,在發現自己穿的是短袖時,他頓時尷尬的罵著,似乎是想以此來找回自己的顏麵,“喲嗬,看來是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不知道分寸了。”話落,那個綠衣服男子就一拳朝我揮來,手朝著我的麵部,我側頭一躲,那拳頭就朝著我的臉一厘米處滑過。這一拳沒有打著我,那男子頓時就愣了,似乎是沒料到我會躲閃,正當他想要再次出拳時,我便一腳踹了上去。這一腳可是用足了力氣,綠衣服男子沒來得及躲閃,被我踹個正著,當即他都身子就遏製不住的往後退去,隨後被自己的腳絆倒在地。我有些得意,而這得意的後果就是沒注意道黑衣服男子踢過來的腳。這一腳力道之大,大到我反應過來之餘用手去抵擋都沒擋住,退卻了兩步後,那個綠衣服男子也緩過了神來,從地上爬起後立即就站到黑衣服男子身邊。兩個人都一致的緊盯著我的動作,我笑了,然後甩了甩有些麻麻痛處的手臂,緊接著我便擴展了一下手臂,活動著筋骨。那兩個男子見我這準備要大幹一架的架勢頓時就不約而同都笑了,隨後兩人對了一下眼色就衝了上來。注意,這不是電視劇,也不是古惑仔電影,像我們這種平民級別的老百姓打架是沒有什麼格鬥技巧可言的。電視劇裏播放的那些打架場麵都是噱頭而已,至於現實生活中的真實打鬥都是比誰拳頭更硬。好在,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不是,我雖不會什麼格鬥術,但是對付這兩個男子都還是能夠擺平的。連打帶踹的,這兩個男子就被我輕鬆打翻在地,摸了摸被打破皮的嘴角,我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那兩個男子見了惡狠狠的瞪著,我然後相互扶持著從地上爬起來,我見了作勢掄起拳頭要打他們倆,這兩個男子頓時就被我這架勢嚇到了,抬起胳膊就是縮頭一躲。我本來也隻是故意嚇嚇他們,頓時被他們這如驚弓之鳥的反應給逗笑了,聽見我的笑聲,以及久久沒有到來的疼痛感使得這兩個男子很快就反應過來。從手臂間看到我的反應後,這兩個男子麵色便窘紅成一片,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們此時一定覺得很羞恥。正當我高興得不亦樂乎都時候,就聽那個綠衣服男子說道:“小子,我記住你了。”說著,他還不忘用手指了指我。我笑了,當即出手扳著綠衣服伸出的手指,綠衣服男子吃疼,身體下意識的跪了下去想以此來緩解疼痛。那黑衣服男子畏畏縮縮的,想上前但又怕挨打,那綠衣服男子見了罵罵咧咧的,嘴裏的汙言穢語一直往外蹦。我冷笑了一聲,然後學著電視劇裏收尾的那樣,一個後旋踢踢了過去,那個綠衣服男子頓時就被我踢趴了,趴在地上哀嚎著。我見了拍了拍手,然後拿起放在花壇邊的肉往回走,至於綠衣服男子什麼反應,除了罵人放狠話還能幹什麼。其實這裝逼還是要付出代價的,還真別說,剛才我差點就閃到腰了,不過剛才那一幕還真是過癮。這架也打了,氣也出了,日子還是需要繼續過下去的,至於那個綠衣服男子說的話,誰知道是不是故意放的嚇唬三歲小孩的話。事實也證明,那綠衣服男子說的話確實也怒怎麼可信,我也是過了幾天相安無事都日子過後才將這件事徹底忘在腦後。當然,這都是好幾天後的事了。九月二十一號,餘謙來給我送早餐,臉色不是很好,有些蒼白,我想著應該是妝化得厚了一點吧。在看見我臉上的傷口時,餘謙自然上少不了一番追問,問得次數多了我就幹脆說是不小心摔的。餘謙明顯不相信這假到沒經過腦子想出來的謊言,雖然我也不信,但是餘謙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晚上下班的時候,我就看見我住處的門口放了幾瓶藥,當時我就愣了,不禁懷疑是不是誰把藥落在我門口了。正當這時,我旁邊的那個出租屋裏正巧走出了一個鄰居大媽,看見我正對著一瓶藥發呆時就和我說是一個姑娘放在我家門口的,她還說她看見那個女孩在樓下等了很久。得知事實的真相後我連忙道了謝,然後拿著藥瓶進了住處,打開袋子之後,我就發現藥裏麵還夾了一張字條。字體娟秀,明顯是女孩子寫的那種,上麵寫著:記得上藥,末尾還寫了餘謙兩個字。我笑了笑,然後將紙條擱在了桌上,端詳起餘謙留下的藥來。翌日一早,餘謙沒來,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了,不過我也沒在意,照舊上班。忙碌了一天後,我早早就睡了,自然醒後已經是早上六點的事了,醒來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我看時間還早就出門跑了半個小時的步。上午九點,我正在公司打掃衛生時,我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莫名的拿出手機就看見打來電話的是我曾經工作的那家酒店的經理。狐疑的接起電話,我好奇的說道:“經理,什麼事兒?”話剛說完,就聽見電話那頭的經理急切的說著:“楊思文,你有沒有餘謙的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