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吾之名,予汝接引;手足之義,解封!”
以我的名義,給予你接引人的身份;以兄弟之間的義氣為媒介,解開性格的封印!自此,付辛體內的夢魘封印終於被解開了。
“啊,阿辛阿辛,這個家夥是不是也是鬼啊,快快,符印呢,快拿出來。”好不容易創造出和諧氣氛的倆人站在窗前,欣喜付辛答應自己進入靈異社的封邑猛地被突然出現的天琴嚇了一跳,一抬腿,一撤足,瞬間就飛身至付辛的身後。
“切,膽小鬼,老娘可是阿辛的師父,敢封印老娘,活得不耐煩了吧?”
封邑躲在付辛身後,默默地探出頭,被突然間近在眼前的頭顱嚇到了,剛準備說出的話硬生生給咽了下去——好凶。
“嘿嘿,臭小子,敢惹老娘,老娘今天不撥了你的皮,老娘今天就不是人。”
被天琴實發倒吊起來的封邑悲劇的在心裏吐槽了一句,“姑奶奶,你本來就不是人!”但是這句話也隻能在心裏吐槽了,否則,今天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姑奶奶,我錯了,小的知錯,求姑奶奶饒命!阿辛,救我啊!”
“嗬,叫那小子救你?那小子的帳我還沒算呢,他敢救你,我就把他吊起來打!”心情不好的某人睨視一眼旁邊看戲的付辛,眼睛裏滿是對他的表現的不滿。
的確,付辛昨晚的表現實在出乎天琴的意料,原以為那麼一隻小小的怨靈,學了那麼久的付辛應該能夠輕鬆地解決掉,但是到了最後,他居然被逼的不得不破開封印才能解決那麼弱小的怨靈,真是讓人驚、喜、交、加啊!
知曉自己並沒有達到天琴心中的標準,付辛垂下眼眸,心中的自責愈加深重。明明那麼努力的學習了,為什麼都最後還是這樣的結果!又是因為性格的原因嗎?明明不是已經克服了嗎?為什麼到緊急關頭還是會那樣顫栗?
找不到原因,但是卻不妨礙付辛想要變強的願望,隻是現在必須得加緊實踐,否則以後作戰的時候依舊是這樣的結果,更甚者可能會導致自己或者身邊的人死亡。
“我知道我不該那麼懦弱,可是我沒辦法克製自己,我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不再害怕!你教教我,到底怎樣,怎樣才能克服自己的壞毛病?”
“隻要是人就會有害怕的時候,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膽小,你也不用克服所謂的毛病。但是,付辛你記著,縱使害怕到了極致,你也要悶在心裏,弱者的懦弱才會被別人看到,強者永遠是站在頂端的人,即使有弱點,人們仰視的角度是不可能看到的。所以你要做的便是將軟弱藏起來,成為真正的強者!”
“我......”不待付辛說話,醫務室的們猛地被踹開,門外大大咧咧的一群貴族少爺嘲諷的盯著封邑和付辛兩人,領頭人正是昨晚與之打賭的薑聖宇。
“呦,聽說某人居然被嚇到住院,還真是膽小呢!”
“什麼嚇到住院,阿辛那是......”封邑話未說完,便被付辛揮手打斷,自己膽小他是承認的,西區發生的事沒必要跟這群家夥浪費口舌去解釋,而且,就算說了,這群人也不會相信吧,那麼就更沒必要了。
“昨晚去了,你們不在。”
“我們聖哥......我們聖哥那是有急事,就算聖哥沒去又怎麼樣,依舊不可否認,你膽小的事實。”一旁的小弟看到自家老大並不願意解釋的模樣,一著急就口快的開始毫無章法的解釋。
付辛並沒理會亂叫的小弟,雙眼隻是單純的看著薑聖宇的眼睛,開口道:“我贏了!”
薑聖宇皺了皺眉頭,隨即有舒展開來,有些麵無表情的看了看付辛,“我並沒看到你去過西區,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去過?況且,你這般模樣,看起來並不像完好無損的啊。”
“沒有證——”
“什麼沒有,我這有呢,照片啊,昨晚拍的,正好用上呢!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當著我的麵欺負我兄弟,當我是死的嗎!”義正言辭的聲音讓天琴都不由得側目,也許這就是為什麼阿辛會遇到他的原因也說不定啊。
就像是映襯了那句話一樣,總會有那麼一個人站在他身後無條件的支持他,而這種感情無關於愛情!封邑大概就是那個人了吧!
“昨晚有事,來不及通知你,今晚再比一次!”
“沒必要。”雖然天琴說的不錯,要變得強大就得在人前顯示自己的能力,但是有些事情並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自會有人將那些事往他預定的方向推動。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自己花費心力去經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