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歸想,手上可沒閑著,雙手結印,八顆珠子快速圍繞旋轉起來,遠遠望去就像一道紅光,快得驚人。
“雕蟲小技,哥哥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對法陣在熟悉不過了,讓你看看哥哥怎麼破你法陣。”韋縮大喝一聲,手中那黝黑的圓柱形物體又開始緩慢的向前移動。
紅月看著那東西,在看看韋縮那猥瑣的動作,冷汗直流。
說也奇怪,那黝黑的物體碰到紅色珠子之後,珠子速度一滯,竟然有開始緩慢停下來的趨勢。
“你手中的那是什麼東西?”紅月見此情景一驚,雖說自己學藝不精,沒有將珍珠界獨有的法陣學全,但是這簡單的法陣也不是誰人說破就破的,可眼前這家夥破這珍珠玲瓏陣,就是彈指間的事,也太輕鬆了吧。
看著紅月震驚的表情,韋縮那是極其得意啊,一挺胸,一抬頭,洋洋得意道:“這叫真陽棒,下品妖器,隻要捏搖搓幾個簡單的動作,就能讓此棒充滿陽剛烈氣,破開眼前一切法陣機關,除了這個效果,這東西還有其他妙用。”
紅月聽得入迷,一時接道:“什麼妙用?”
不等韋縮回答,賈正經就豪放道:“那要等我們捉到你,你才能知道有何妙用。”
紅月一聽,回絕道:“想必這妙用也不是好事,不知也罷。”
其實紅月一直在強忍心中怒火,這幾個男人要是換做平時,定要將他們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拖延,拖延,為了寧冰。
紅月這樣的表現,讓韋縮感到奇怪,大哥的腦子不好用,但是不代表自己的也不好用,如此調戲的話語,這紅月也能忍受,除非是她對自己有意思,但是看看自己的長相,韋縮很快排除了這一點,那麼隻有一個可能性,她在拖延時間,可是她為什麼藥拖延時間呢?
這時,韋縮才看到紅月身後還有一個人,如此長時間的對話他竟然還在那盤坐,難道是因為他?
“你是在拖延時間吧?”韋縮試探性的一語,想看看紅月的表情,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
果然,紅月聽到韋縮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平常道:“拖延?我有什麼要拖延時間的?”
可是就那一下的臉色變化,還是被韋縮看在眼裏,抿嘴一笑,手指衝向寧冰:“因為他。”
這一下,紅月的臉色是真的變了。
“大哥,這女的在為她身後的男人拖延時間,我們幾個一起上,捉住她。”韋縮向身後冷喝一聲,當下賈正經幾人的身形便動了。
法陣有似無,韋縮手中的真陽棒,向著法陣中間連點數下,環繞的八顆珍珠就緩緩停頓下來,就連紅月心中都忍不住讚歎道,這妖器破起低級法陣真是一絕,隻是那外門有些……。
紅月將發絲上係著的珍珠摘下,放在寧冰麵前,手指輕點一下,兩把飛劍入手,殺向迎麵五人。
韋縮看著紅月雙眼怒視自己等人,殺氣騰騰衝來,心中立刻想出一個對策,吩咐道
:“大哥,你去殺了那男的,我們來對付這紅月,生擒之後,就是我們說了算了。”
這樣的話,紅月隻有一人,生死打鬥最忌諱一心兩用,被自己等人生擒是在所難免的。
賈正經聞言,也不問為何,立刻改變方向,衝著寧冰襲去,不管韋縮想了一個什麼辦法,隻要能生擒住眼前這個漂亮彪悍的小妞就行。
果然,賈正經這突然改變方向,讓紅月心中一寒,疾馳的身影明顯一頓,這群人好不要臉,竟然如此陰險。
韋縮帶著三個小弟圍繞在紅月身旁,攔住她往回返的去路。
紅月隻能氣憤的看著賈正經雄壯的身子離寧冰越來越近,卻無能為力。
看著紅月關切的看著身後男子的眼神,韋縮勸道:“隻要乖乖的跟我們走,我們自會留他一條狗命的。”
聽著韋縮的話語,紅月沉默無言,緊握雙劍的雙手因為過於氣憤,已經開始輕微顫抖,想要爆發,但是以寧冰相要挾,又不能出手,要是寧冰醒來,就好了?
思索間,賈正經已經來到寧冰身旁,飛仙劍一橫,已經架在了寧冰脖頸上,然後衝著不遠處的韋縮點頭示意。
看到“大哥”已經控製了紅月關心的那男子,韋縮又逼問道:“怎麼樣,跟不跟我們走,要是你主動跟我們走,留他狗命。如若不然,殺了他,我們在生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