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不過我還要拜托你,回去幫我好好的演戲。”許聞說道。
董語問道:“演什麼戲?”
“就演我已經死了的戲,如果我不真的死,那群人怎麼會放心。所以我要讓他們放鬆警惕。”
董語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恩,那我盡力了。”
一時間,許聞死了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燕京,搜索隊還在不停的打撈,而許聞的屍體還沒有找到,葬禮也是一拖再拖。陸喬回到燕京,不在去理會威虎的事情,隻是把自己關在家裏,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而在明海這邊,許聞的家裏全部都掛上了白幡,乞求著許聞的魂魄能夠回到這裏。所有跟許聞親近的人都打上了白幡,祭奠著許聞的離去。
而許聞的屍體在打撈了半個月還是沒有成果後,陸喬忍不住了,要求辦一場葬禮,就算沒有屍體,也要給許聞一場葬禮。
這一天,燕京基本上許多上流人士都到場了,並不是因為他們都想來,而是被慕容家逼過來的。許聞的女人全部到場,隻有董沁因為懷孕沒有出現在靈堂以外,統統都是帶著白色的頭罩,圍著一起給許聞燒紙。
而靈堂的中間,是許聞巨大的黑白畫像,因為沒有找到屍體,所以也就沒有棺材。
吳素哭的很傷心,一旁的陸元不停的安慰都是無濟於事。
“我都還想著辦婚禮了讓許聞給我做伴郎,怎麼辦,現在他走了,誰給我做伴郎。”吳素和許聞的感情在這麼久的日子下也好了很多,所以吳素對於許聞突然的離去,簡直就是如遭雷劈。
“好熱鬧啊。”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隻見一個身穿著大紅色的西裝還還提著大紅色的禮盒卻其醜無比的男人站在門口麵帶微笑,滿是猙獰。
頓時所有人都對此人十分的厭惡,卻又不敢說出來,因為這人是,慕容月。
慕容月提著禮盒,走到陸喬的麵前,說道:“恭喜恭喜。”
陸喬冷眼看著慕容月說道:“這裏不歡迎你,滾。”
“嘖嘖嘖。”慕容月搖著頭說道:“來者是客,你這麼趕走你的客人,真的好嗎?”
“不請自來是狗。”王若馨在一旁哼道。
慕容月臉色一寒,隨即有緩和了過來,笑道:“今天這麼大的喜事,我很開心就不和你們這群女人計較。咦,怎麼沒有棺材呢,難不成屍體還沒有找到?我聽說人在水裏是會泡爛的,而且還有魚啊水蛇之類的東西吃肉,說不定早就被吃的隻剩下骨頭架子了吧。”
頓時李蘊站了起來,手裏拿著給死人燒的錢,一下子就砸到了慕容月的臉上,怒道:“慕容月,別人怕你我不怕你。許聞死在你的手裏,我不會放過你,你最好每天帶上幾十個人在身邊,不然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慕容月淡淡的拿掉臉上的紙錢,指著一旁的董語說道:“別怪我啊,都是她惹的禍,你們去怪她。”
陳琦玉突然的跳了起來,對著慕容月罵道:“我去年買了一個包,你這麼醜你怎麼還好意思在外麵晃悠,你快滾回你的被窩裏麵乖乖睡覺,要是我是你,早就找個沒人地方死掉算了,或者浪費空氣,死了浪費氧氣,你長這麼醜,別出來嚇人了。”
慕容月被陳琦玉罵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值不夠因為滿是疤痕,也看不出來什麼顏色了,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笑著說道:“隨便你們怎麼說,來人,把我帶來的禮炮給我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