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張峰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董語的手藝很不錯,以前很喜歡給自己做便當,可是自己都不珍惜,而自己現在想要吃卻吃不到了。他現在對許聞格外的恨,恨不得把許聞碎屍萬段。
隻不過為了他的計劃,他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帶著許聞坐在電梯上朝著頂樓上去。
到了頂樓,許聞走到石欄邊看著燕京的大街小巷,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油然而生。隻聽哢擦一聲,許聞回頭,就看到鐵門已經被張峰關上,而原本空蕩的天台上出現了十多個壯漢,手裏還拿著伸縮甩棍,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
許聞看著張峰說道:“這就是你想要的談一談?”
張峰已經原形畢露,臉上滿是猙獰的神情,聽到許聞的話,哈哈大笑說道:“要怪隻能怪你自己不長眼,你也不看看董語是誰的女人。動哥的女人,哥讓你死的很難看。”
許聞說道:“可是你和董語已經分手了,就算我和他怎樣,也不關你的事吧。”
“要你管?”張峰怒道:“她一天是我的女人,一輩子就是我的女人,你敢動我的女人,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瞧瞧。”
“好勒。”帶頭的一個男人走到許聞的麵前,就好似已經是那甕中的鱉,伸手可得。“你最好給我乖乖的站在那裏讓我們打一頓,等兄弟們消氣了也就放過你了,如果你做出什麼讓兄弟們不開心的事情,那就被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之間許聞伸出右手,捏成拳,伸出大拇指,對著男人。男人咧嘴一笑,正想說這小子識相,可是第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許聞的拳頭已經倒轉了過來,大拇指朝下。
赤裸裸的羞辱。
男人頓時怒不可赦,捏著手裏的甩棍就衝了上來,狠狠的朝著許聞的腦袋上掄去,可是掄下去的瞬間,男人卻感覺不對勁了,原本那應該有的厚實的打擊感根本就沒有,而是一種空虛的感覺,對,就是空虛。
等男人再次看清的時候,原本一直站著沒動的許聞不知道去了哪裏。男人覺得自己有些眼花,甩了甩頭,依舊沒有看到許聞。
等到再次回頭的時候,男人頓時嚇的膝蓋發軟,差點就給跪了下來。隻見自己後麵十幾個弟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部倒下了,暈死在了地上,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張大了嘴臉。
這還是人?居然能夠在這麼一會的時間解決了自己十幾個兄弟,還讓自己的兄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這還是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而始作俑者正站在人堆的中間,對著男人笑道:“來吧。”
男人頓時膝蓋一軟,立刻就跪下了,說道:“大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見風使舵是他們的長項,跪地求饒也不算什麼事情。男人膝下有黃金已經被他們忘了個幹淨,隻要能夠免過一頓打,就算叫你爺爺又怎樣。在他們看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能少被打一頓,那就是少挨一頓皮肉之苦。
而張峰本人,已經隻直接的軟在地了,剛才他親眼看到這個男人以一種詭異的速度在任何人沒有任何的反應的情況下,一擊就讓所有人都昏倒在地。
他終於相信光頭說的話,可是已經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