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不是找我,是找陸喬。隻不過陸喬不願意見她,就讓我去見一見,所以我就和他喝了點咖啡,耽誤了一下。”
陳堡庭笑道:“那你們聊了什麼?不會是郭天又死皮賴臉的想要靠著你吧。”
許聞搖頭,說道:“那倒沒有,要做一個牆頭草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更加別說在燕京這個地盤,如果他兩邊倒,恐怕難立足了。”
“說來也是,那他找陸喬做什麼,如果我想的沒錯,陸喬已經和他決裂了吧,做一個父親成這樣,也算是極為失敗的吧。”
“很簡單啊,如果你作為一個父親,你女兒結婚,你會想做什麼,換位思考一下。”
陳堡庭沉思片刻,隨後笑道:“原來他想去參加婚禮,一個父親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非常失敗了。”
許聞點點頭,不置可否。
“聽說,你和陸喬的婚禮沒多久了?”
“恩,快了,一切準備就緒就可以了。我們又不迷信,對於什麼黃道吉日也不在意,隻要是個日子就行。”
陳堡庭繼續問道:“陳琦玉沒有說什麼?”
“他能說什麼?”
陳堡庭說道:“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你已經有那麼多女人,就不要在禍害我的女兒了吧。”
許聞一攤手,說道:“就如你所說,人都是自私的,誰會嫌女人多呢。”
陳堡庭一下子就怒了,說道:“你給不了我的女兒幸福,你幹嘛要這樣去對她。你現在都已經準備在燕京和陸喬結婚,我的女兒到時候跟了你,你怎麼給她名分?”
“很簡單啊,在辦一場啊。”許聞一攤手,覺得這個問題簡直就不是問題。
陳堡庭的淡定沒有了,看著許聞雙眼噴火,說道:“你這樣子我是不會讓陳琦玉嫁給你的。”
“陳伯伯,今天這個茶泡的很不錯嘛,你是不是很喜歡泡茶?”許聞嚐了一口,讚歎道。
陳堡庭看著許聞,認真的說道:“許聞,我不和你開玩笑,如果你在燕京和陸喬辦了婚禮,陳琦玉我是不可能會讓她跟著你的,我情願用鐵鏈把她鎖在家裏,也不願意讓我們陳家丟臉。”
許聞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問道:“陳伯伯,我記得您家裏隻有陳琦玉一個女兒吧。”
“那又怎樣。”
“我的意思就是說,你這麼對你的女兒,讓你後繼無人怎麼辦?陳琦玉的性格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如果用激烈的方式對她,恐怕她就會用更激烈的方式對你,我想這個你是深有體會的吧。”
陳堡庭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許聞再次說道:“其實我說認真的,我和陳琦玉是最先認識的,而且在一起的時間也最長。這個小妮子以前的時候天天和我膩在一起,就連睡覺都在一起……”
許聞這個時候頓了頓,看著陳堡庭的臉色,後者已經是止不住的怒氣,就差爆發了。
“所以我和她的感情,我可以說,是最深的。她現在也離不開我了,而且她一開始就是接受我的感情生活的,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還想跟我在一起。我發誓我會對陳琦玉好的。”
陳堡庭站了起來,滿臉的怒氣,說道:“你別在這裏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的話放在這裏,如果你在燕京辦了婚禮,陳琦玉你就別想了。”
說完,陳堡庭走了出去,許聞在後麵喊道:“陳伯伯,那這樣行不行,我讓陸喬和陳琦玉一起啊,行不行啊,哎,給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