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開車到了吳青鬆的家門口,按下門鈴,外婆過來開門,見到是許聞,頓時喜笑顏開,連忙把許聞給迎進門,笑道:“許聞啊,我可想死你了,我還想著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看一看你呢。”
“外婆,這麼久沒見您,變年輕了呀,買的衣服還合身嗎?”
外婆此時穿著一身的名牌,都是許聞那一天給他買的,還用上了幾萬一套的化妝品,雖然說沒有那麼有效,但是也看的皮膚年輕了起來。聽到許聞的誇讚,外婆開心的說道:“這孩子最真甜,我都一把年紀了,還年輕什麼呀。”
此時吳青鬆走出來,問道:“是許聞嗎?”
“是啊,許聞,今天你別走了,留在這裏吃飯,佳人這孩子去外麵買東西去了,一會就來了。”
吳青鬆對著許聞說道:“跟我來吧。”
許聞跟著吳青鬆到了書房,吳青鬆關上門,遞給許聞一支煙,笑嗬嗬的說道:“不錯,不錯。”
“您誇獎了。”
許聞當然是知道吳青鬆的不錯是指自己對慕容月做的事情,臉色一紅,頗為自豪。
“這個是實打實的誇獎,你也不必要這麼的謙虛。”許聞給吳青鬆點了煙,吳青鬆吸了一口,繼續說道:“這不論是在燕京,還是在整個華夏,敢這麼做的人可真的沒有幾個,就算是做了,能夠全身而退的人更加沒有。你是第一個,但是我估計也是最後又一個。”
許聞謙虛的說道:“這都是遵循您的教誨,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高高在上,我偏要把他拉下馬。而且他三番兩次要我的命,我也覺得是實話該報仇了。”
“聽說,你把慕容月的臉都毀了?”
“差不都把,整容都估計不行了。”許聞點了點頭。
吳青鬆豎起大拇指,開心的笑道:“真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啊,許聞,你這次不要謙虛,我敢說,從今天起,你許聞的名字,在燕京人的嘴裏,說起來,要麼就是害怕,要麼就是恭敬,絕無輕視二字。”
“其實我也沒這麼大的指望,我隻是想讓陸喬在燕京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不是?”
吳青鬆一愣,隨即拍腿大笑,簡直是高興到不行。
“如果說你昨天晚上做的事情讓人咋舌,這次的決定就是讓人拍手叫好啊。這才是真正的打臉啊,外公一定會給你送一份大禮,真正的大禮。”
“好哇,到時候我就期待著了。”許聞也不拒絕,直接就答應收下了。
吳青鬆問道:“許聞啊,前幾次,你幾次陷入險境,我都沒有幫你,你會不會在心裏怪我?”
許聞搖頭,認真的說道:“說真的,要怪肯定是有一點的,但是對於利益上來說。那個時候的我根本不值一提,您處於慎重考慮也是應該的,這個我都懂。但是我想現在,您不會還置身事外了吧。”
吳青鬆哈哈一笑:“怪我也應該,你說不怪我,我就會認定你是在說違心的話。沒關係,你說的不錯,之前的你說實在的,可以投資,但是太過於風險。但是你後來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讓人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如果我連這點風險都承擔不起,那還在燕京呆著做什麼。”
許聞笑道:“那您絕對不會選錯的。”
“年輕人自信是好事啊。”
這個時候,外婆走過來敲門,喊道:“別說了別說了,我飯都做好了,我還讓佳人去買了一隻烤鴨,吃飯了再說罷。”
吳青鬆站起身,說道:“走吧,吃飯,喝點酒?”
“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