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許聞的到來,因為慕容月一直都喜歡一個人獨處,所以也沒有人會去刻意的叨擾他。現在他一個人坐在角落,多了一個人,也隻是認為兩個人在交流什麼事情,更加不會去打擾他們。
直到這個角落裏麵傳出了一聲慘烈的嚎叫,頓時所有人的目光,才轉移到這個角落,圍了過去。
隻看到,慕容月被一個人死死的掐住脖子,而他的腳上,卻插著一把匕首,直沒手柄,鮮血直流,讓人聞之欲吐。
頓時就有人叫到:“殺人啦,殺人啦。”
許聞笑嗬嗬的轉過頭,說道:“我隻是一個良好市民,我怎麼會殺人呢,今晚,你們誰都不準走,來看一看高高在上的人,也是人。”
這個時候已經有人跑到了大門口,發現門已經被鎖了起來,喊道:“門沒鎖了打不開。”
立刻就有人找逃生通道,發現也被鎖住了,有些絕望的看著許聞,生怕下一個是自己,好在許聞的下一句話,讓他們安心了很多。
“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找你們的麻煩,麻煩你們讓一讓,我要把這個人帶到中間去,讓更多的人看到。”
許聞站了起來,頓時所有人都往後退。許聞掐著慕容月的脖子,往前拖。因為慕容月的腿上還插著一把匕首,根本無法走動,隻能任由許聞把自己拖到最中間,燈管最為明亮的地方。
“你們看,高高在上的慕容月也是會流血的,你們怕不怕?”許聞指著扔流血不止的傷口說道。
此時,又有人低語:“信號被屏蔽了,打不出電話。”
許聞笑嗬嗬的說道:“你們放心,我這個人做事喜歡做全套,作為一個有強迫症的人,做一件事情不做完我會覺得很不爽,你們就安心的看著我把這件事情做完,到時候我自然會放你們出去。”
許聞一把拔出慕容月腿上的匕首,頓時慕容月再次慘叫一聲,傷口的血液好似噴泉一樣噴灑出來,噴在了最近的一個女孩漂亮的晚禮服上。
“不行不行,不能流這麼多血,這樣會死人的。”許聞連忙拿出止血藥,倒在傷口上麵,然後用腿壓住慕容月,給他包紮傷口。
弄完這一切,許聞打量著慕容月的身上,說道:“怎麼辦呢?到底還插哪裏好呢。”
“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慕容月掙紮著說道。
“別,別亂動。”許聞再次一把插中了另外一條大腿,無奈的說道:“都叫你別動了,差點都給你割破大動脈了,你想死不成?”
慕容月捂著自己的腿放聲嚎叫,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就跟一隻豬一樣,在地上殺豬一般的嚎叫。那臉上的爆起的青筋,還有因為疼痛而流出的鼻涕和眼淚渾成一團,簡直是難看的要死。
許聞再次拔出腿上的匕首,依舊的撒上止血粉,給他包紮。接下來,許聞一臉把慕容月的兩隻手也給捅了一個對穿,然後包紮起來。
做完這一切,許聞就好似一個無聊的人一樣,渾身是血,拿著滴血的匕首看著慕容月,百變無聊的說道:“怎麼辦呢,怎麼辦呢,感覺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刺了。哎,你們說,接下來刺哪裏好?”
許聞問周圍的人,當然沒有一個人敢回答,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所有人都靜悄悄的。這個人就像是一個禽獸一般,從來沒有人見到過這麼殘忍的手段,刺傷了別人還給別人包紮依舊持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