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陸喬開心的點頭。
而此時一直在身後沒有說話的慕容月的臉色已經是黑的跟碳一樣,陸喬甚至都不願意讓自己摸她的手,卻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接受另外一個人的求婚,甚至是親吻。
這是什麼,這是赤裸裸的羞辱。他感覺到他的尊嚴被踩在地上無數次的踐踏,已經是破爛不堪。
“陸喬。”慕容月開口喊道。
陸喬回頭,看著慕容月。
“祝福你們。”慕容月想了半天,說道:“沒別的,祝福你們。”
“謝謝。”陸喬第一次對慕容月笑,那種蘊含著無限的幸福的笑容,是慕容月一輩子的痛。
許聞帶著陸喬一路奔跑,陸喬的婚紗長裙在空中飛揚出一道極為優美的線條。陸喬的臉上綻放出極為漂亮的笑容,坐上來許聞的車,陸喬嫌這個婚紗太過於煩人,拿出藏在手裏的剪刀,胡亂剪了幾個口子,隨後用力的撕掉。
慕容月看著地上被遺留下來的婚紗長裙,喃喃自語:“她情願死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這個時候,郭天頗為難堪的走上前來,說道:“慕容少爺,這次是一個意外,我一定會找到陸喬,讓他跟你成婚的。”
慕容月冷眼看著郭天,問道:“你是想說,找到她,然後在跟我結婚一次,再來羞辱我一次?一次看的不過癮,還想兩次嗎?”
郭天連忙弓下身子,說道:“不是不是,我沒有這麼想過。”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慕容楓走過來,問道:“月兒,到底怎麼回事。”
“沒關係的,爸,我自己能夠熬得住。”慕容月看著自己的父親,露出一絲苦笑。
如果說之前隻是一些小小的丟臉的話,那麼今天,他是在整個燕京的名流麵前再次丟了一次臉。新娘在婚禮上跟別人跑了,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尊嚴的踐踏。
慕容月的母親頗為疼愛自己的孩子,走上來抱著慕容月說道:“真是可憐你了,那個陸喬有什麼好,你怎麼就是死心的看上她了呢。不要在想她了,該明,我給你帶一竄姑娘來給你挑,那個不必那個陸喬強。”
慕容月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可是,搶走我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許聞載著陸喬,看著陸喬手裏的剪刀,問道:“做什麼用?”
陸喬從上車起的笑容就一直沒有停過,聽到許聞的話,看了一眼手裏鋒利的剪刀,說道:“如果今天慕容月想要霸王硬上弓,我就剪掉他的根子。如果他不動我,我就留著,直到他沒興趣為止。”
許聞一身惡寒,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我們新婚夜,你不會帶著這把剪刀吧。”
陸喬笑道:“如果你惹不開心的話,我就不告訴你我的剪刀藏在哪裏。”
“那我還是不惹你的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