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攤手,表示除了他也沒有別人了。
“這慕容月對你還挺上心的哈。”吳素說著說著,就朝著不好的方向想:“你說,會不會是這慕容月是一個GAY,隻是偽裝而已,這次把你引過來,抓住你,然後讓你就範什麼的……”
許佳人很是嫌棄的咦了一聲,說道:“小姨,你口味好重啊。”
吳素哈哈一笑,哼道:“老娘可是上可禦姐,下可蘿莉,身強體壯搬水捅,身嬌體弱易推倒。文可jiao床武可皮鞭的女人。”
許佳人直接嬌羞的不說話了,許聞在一旁咳了兩聲說道:“請注意場合。”
“注意毛的場合。”吳素直接放棄了治療,哼道:“我就是我,不用偽裝。”
“好吧。”許聞歎了口氣,對於這個放棄治療的女人問道:“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吳素嫵媚一笑,對著許聞勾勾手笑道:“過來。”
許聞腆著臉湊過去,剛剛把耳朵靠近,就聽到吳素的河東獅吼:“你的事情幹嘛要問我,自己去想啊。”
許聞連忙捂著自己的耳朵一臉委屈。
“不告訴就不告訴嘛,幹嘛要吼我。”
而在燕京的另一邊,陳琦玉背著包,穿著緊身的運動服,用著自己的床單還有心愛的長裙接成的繩索係在床頭然後準備從窗戶外麵逃跑。
很是費勁的從二樓一路攀爬了下來,站在院子裏仰頭看著自己的傑作。陳琦玉忍不住的就要偷笑,心說自己太聰明了,怎麼可以想到這麼絕妙的主意。
剛剛轉過身準備悄悄逃走,就看到自己的父親一臉嚴肅的站在自己的麵前,看著自己。陳琦玉頓時就給嚇的連退了幾步,先入為主的怒道:“你沒聲音啊,你站在後麵幹什麼,嚇死人啊。”
“你想去哪?”陳堡庭嚴肅的看著自己這個調皮的女兒。
陳琦玉眼神閃爍,支支吾吾的說道:“玩,不要你管。”
“還不用我管,你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摔下來了怎麼辦?”陳堡庭很是無奈的看著自己這個調皮搗蛋的女兒。
“哼,不要你管,在說了,這不是沒事麼。就這樣,我出去了啊。”陳琦玉說完,故作鎮定的往外走。
陳堡庭一把拉住陳琦玉的背包,問道:“你出去玩,幹嘛要背著包?”
“我喜歡,我樂意,這個你也管我,哎呀,你讓我走啊。”陳琦玉使勁的掙紮,但是就是掙紮不過陳堡庭的手。
“你想要去找許聞?”陳堡庭問道。
陳琦玉頓時就跟泄了氣的皮球,怒道:“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陳堡庭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說道:“你都知道了消息我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準出去。”
說完,陳堡庭就把陳琦玉給拉進屋子裏麵,關在房間裏,說道:“我會一天二十四小時安排人看著你,我不會允許你去找他的。”
陳琦玉在房間裏麵氣的大吼:“你要是不準我去找他,我就絕食,我餓死我自己,我氣死我自己,我要割脈,我要自殺,我要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