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琦玉幽怨的看了許聞一眼,說道:“不知道是誰,讓一個女孩子家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獨自入睡。”
許聞尷尬的咳了兩聲,許久不見,陳琦玉依舊是嘴強王者。能夠把許聞說的連連認輸的人,除了陸喬以外,可沒有幾個。
“我說,你最近上學,有沒有人追求你?”許聞眼神閃爍的問道。
陳琦玉想了想,板著指頭數到:“一個,兩個,三個……大概有那麼幾百個吧。”
許聞故作驚訝:“哇塞,那麼多啊,那你怎麼辦,每天不是煩死了?”
陳琦玉冷哼一聲,說道:“煩什麼?我直接把你給搬出來,那群人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簡直跑的比老鼠都還快。”
許聞嘿嘿一笑,說道:“你這是在給我招仇恨啊。”
“沒事的嘛。”
兩個人又聊了很多關於以前在一起的有趣事情,陳琦玉問許聞有沒有吃飯,許聞搖頭。陳琦玉又跑去給許聞做了一晚蛋炒飯,在許聞吃飯的途中,臉色微紅,眼神閃爍的看著許聞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
陳琦玉微微一笑,害羞的說道:“人家好久沒有在你懷裏睡覺了,今晚我爸媽都不在,要不,咱們在睡一次?”
許聞一愣,隨後眼神曖昧的調笑道:“你就不怕我有些非分之想?”
“不怕,我知道你是好人。”
又來。
許聞歎了口氣,這妮子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這麼說的,現在又這麼說。又是好人也會被逼成壞人啊,誰願意做柳下惠啊。
不過許聞還是義不容辭的躺在了陳琦玉的房間裏麵,陳琦玉鎖好了門,跟以往一樣所在許聞的懷裏,枕在許聞的胸膛上,問道:“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抱著別的女孩這麼睡?”
許聞對燈發誓:“絕對沒有。”
陳琦玉嘻嘻一笑,閉上眼睛,挪了挪位置,抱著許聞的肚子,一隻腿打在許聞的腿上,說道:“別說話,我要睡覺了。”
而在另一邊,慕容月聽著一個中年男人的彙報,臉色陰沉的看著手裏的鋼筆,問道:“你是說,陸喬和他一直牽著手,還吻了五次?”
中年男人不敢隱瞞,說道:“是,一共五次,有一次……”
慕容月見男人不敢說,說道:“說,這次我不但不會罰你,還會獎你,因為你做的很好。”
男人有了獎勵,微微一喜,不過還是嚴肅的說道:“其中有一次,許聞似乎還想舌吻,雖然被陸喬咬了舌頭,但是我看,陸喬還隻是不習慣而已。”
啪的一聲,慕容月手中昂貴鋼筆應聲而斷,筆芯的墨水濺射了一地,將慕容月手的手掌染黑。
慕容月看著手心的烏黑,問道:“還有沒有其他。”
“我還看到,陸喬收了許聞送的一個款手鐲,很喜歡的樣子,戴在手裏看了很多次。”
慕容月慘笑一聲,自言自語:“好啊,好啊,陸喬。我約你,你不見,就算見了,也要保持著幾米的距離。我送你禮物,你收了也隻是放在一邊。我對你彬彬有禮,卻不及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無賴。”
男人此刻不敢出聲,默默的退到一邊。
“好,好,好。”慕容月一臉說了幾個好字:“既然我得不到你,誰也別想得到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最後一句,簡直是慕容月吼出來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出轟的一聲。驚的男人身子一抖,矮了一截。
慕容月慘笑道:“誰也別想得到,去,找人殺了許聞,給我狠狠的折磨他,我要讓他看著我和陸喬成婚,新房。我要讓他絕望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