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蘊可算是香灘的終極老大,而且按著之前的樣子來說,李蘊在他們家裏的話絕對就跟聖旨一樣,毫無反駁的緣故。雖然許聞也不懂,但是大概也知道可能是因為李蘊的父親年輕時太過於冷落自己的女兒,現在想要補償,所以就任由她去任性。
不過許聞在見於峰之前,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要去見李蘊的父親,李鴻鵠。
這算是李蘊給許聞設置的一道難關吧,按照李蘊那驕橫的性格來說,想要征服她,那麼就先得說服她的父親。她讓許聞娶她那是她的任性,可是要讓許聞娶她,而且還要跟那麼多的女人同居一屋,李蘊才不會幫他。
許聞內心很是忐忑的站在這個老地方,這個地方發生了很多事情,自己逃跑,自己勾李蘊,並且在這裏逃婚。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那麼熟悉。
李蘊沒好氣的站在許聞的身邊,哼道:“走吧,敢逃走不敢回來了?”
許聞確實有些害怕,結婚當天逃走,對於誰來說都不會開心,特別是一個疼愛自己女兒的父親,這簡直就是一個S級的任務,好比讓許聞單獨去殺掉一千個手持重火力的敵人一樣。
艱難無比。
走到大廳,李鴻鵠和他的妻子已經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一臉嚴肅的表情的看著自己麵前的茶杯。許聞一進門,立刻就趕到了滔天的殺意,這不僅僅是李鴻鵠和他的老婆身上散發的,這還有周圍所有的傭人以及保鏢散發的。
許聞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一旁的李蘊好歹也是體貼許聞,挽著許聞算給給他打起,走到李鴻鵠的聲音,交待道:“人給你們帶來了,怎麼處置,你們隨意。”
李鴻鵠隻是哼了一聲,想要喝茶,但是發現茶杯是空的。許聞立刻就倒茶,腆著臉笑道:“嶽父,喝茶,喝茶。”
“嶽父?你眼裏還有我們?結婚當天逃婚,你知道對於我們的李蘊傷害有多大嗎,你現在還好意思回來了。”李蘊母親忍不住的說了一句,被李鴻鵠用腿撞了一下,哼了一聲扭過頭不說話。
“我知道,都是我的問題,那個時候其實我心裏也有怨氣,畢竟誰願意給迷暈綁到這裏來結婚啊。雖然李蘊也很優秀,而且她也可以讓我少奮鬥很多年,但是這種事情總歸是要講究一個你情我願不是。”
許聞簡直都快要跪了,說的也是無比的誠懇:“我對於我的行為也覺得很對不起李蘊,不過我這些天和李蘊相處,也覺得李蘊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所以接受了李煜,和她在一起。”
李鴻鵠哼了一聲,神色沒有絲毫的緩和:“那你其他的女人呢。”
許聞心咯噔一聲,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這個,李蘊也接受了。”
李鴻鵠看著李蘊問道:“真的?”
李蘊很不高興的摟著李鴻鵠撒嬌道:“人家不願意。”
“你聽到了,我女兒不願意。”
許聞連忙給李蘊使眼色,你現在在這裏搗什麼亂啊,你直接說你願意不就行了,幹嘛還要這麼整人。
可是使眼色歸使眼色,話已經說出來了,許聞也必須要回答。
“我知道,但是我們和李蘊說過這件事情,現在既然李蘊把我帶到您二位的麵前,就表示李蘊接受了。雖然我知道李蘊心裏肯定會不願意,但是我發誓一定會對李蘊好的。”
“我女兒一項都是掌上明珠,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我想你也懂,現在我女兒喜歡你,那麼你就要把你以前的那些事情都給我清理幹淨。我可不想我的女兒跟其他女人和你住在一起。”
李鴻鵠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是生氣,聲音越說越大,一臉要上來揍死許聞的樣子。
許聞幹脆不做聲了,低著腦袋看不清楚樣子。
李蘊見許聞開始耍賴歎了口氣,哀怨道:“爸,別說了,誰讓我跟別人打賭輸給了別人。現在許聞也知道沒有辦法,但是女兒喜歡他啊,算了,別說了。”
李鴻鵠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最後還是無奈的搖頭歎道:“你啊,你啊。”
李鴻鵠說完起身就走了,妻子也埋怨的看了一眼李蘊也跟著走了。等到兩人一走,許聞立刻就笑嘻嘻的抬頭對著李蘊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
“一邊去,我是看你太可憐了,你要是哪天惹我不開心,我一定會讓我爸叫人教訓你的。”
許聞連忙跑過去給李蘊按摩,討好道:“你放心,哪天要是我惹你生氣,你就讓我跪搓衣板,你說東絕對不朝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