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於東,何必明知故問啊,明眼人還用說瞎話?”周華茂陰測的說道。
於東問道:“周總,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也相信網絡上的那些話,相信那篇報道?我跟你講,我都懶得去管,清者自清,明者自明。”
周華茂哼道:“好一句明者自明,那我問你,你是不是說過,是我讓你們封殺餘雨的?”
“沒有。”於東麵不改色。
“那我再問你,是不是餘雨要解約,你出了天價的解約費?”
“這個都是公司的規定,我不能做主。”
周華茂拿出自己寫的字條,不陰不陽的哼道:“那我想於東你應該認識你自己的字吧,既然你說是公司的規定,那麼我想問問你,能不能把每條每項都給我列出來,一筆一筆的金額都給我核對準確。”
於東自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會寫的正確,這些都是自己隨意寫上去然後加上了幾個零。目的就是要餘雨知難而退,原本以為周華茂被餘雨這麼拒絕,肯定就會袖手旁觀,可是哪裏想到周華茂還跟護寶貝一樣護著。
眼下隻有一個最好的辦法,那就是裝傻。“這個不是我寫的,我怎麼可能會這樣寫,我們公司是有規章製度的,餘雨是想要解約不錯,但是我絕對沒有說出這樣的話。”
“那你把多少錢再說一次吧。”
“我說周總,貌似你看的有些不對吧,我當你是朋友對你客氣,可是你這進門來就沒有一句豪華。我於東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人,要知道,我於東可不是一個光杆司令。”於東被周華茂惹怒了,往後一靠,點上根煙。
“是麼?你還有誰?”周華茂明知故問。
“你知道就可以了,何必要我多說?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這次就算了,既往不咎,這筆錢,你們付了,餘雨再也不關我的任何事。你們不付,對不起,餘雨是我公司的人,我有處置他的權利。”
“嗬嗬。”一旁的許聞自顧自的嗬嗬了一聲。
“你嗬嗬什麼?”於東不滿的問道,在 他的眼裏,許聞是不夠格跟他說話的。
“這筆錢,我一分不少的給你,大家都是一條路上的人,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一丈。如果你在拿到錢之後,你們的人在接觸到餘雨,別怪我不客氣。”
於東臉色陰沉,被人威脅是多少年沒有得事情了,陰森問道:“我倒想問問,你怎麼對我不客氣。”
周華茂不慌不慌的打開箱子,裏麵是一根棒球棒。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根棒球棒,拿在手裏不會很重也不會很輕。把手處是專門根據我手心的握力來定製的,所以不管我怎麼捏著,都會很舒服。”
“我想你不會過來跟我展示你的棒球棒的吧。”
“當然。”
周華茂將手裏的棒球棒轉了一個華麗的圈圈,然後猛的一下砸在玻璃桌上,一聽轟的一聲,玻璃桌應聲而碎,滾燙的茶水落在於東的褲腿上,燙的他一頓慘叫。
“如果你在碰餘雨一下,你的下場就跟這個玻璃桌一樣。想要報仇,對我來,我隨時恭候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