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於峰會不會殺他,但是他卻賭於峰不會殺他。這是一個用命來賭的賭注。賭贏了,撿回一條命。賭輸了,一切功名全是塵土。
還好於峰並沒有殺他,隻是一種貓捉老鼠的戲虐心態,想要跟許聞慢慢的玩。而許聞最怕的就是於峰不跟他慢慢玩。要將時間,自己還有幾十年好活,怎麼說都能跟一個老不死比命長。
回到家,餘雨依舊是那麼清閑,見到許聞,頓時就哼了一聲。許聞一陣頭大,怎麼這個女人的脾氣這麼大,動不動就會生氣,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許聞拿了一包薯片坐在餘雨的旁邊一起看電視,餘雨瞟了許聞幾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說吧,有事快說。”
餘雨楞了一下,隨後怒道:“你昨晚做什麼去了,一晚上都沒見人。”
許聞斜視了一眼餘雨,繼續回頭看自己的電視:“我幹什麼去還用跟你交代?你管太寬了吧,就連許佳人都沒有問我,你問我做什麼。”
“我……”
餘雨一時語塞,自己和許聞最多也就是朋友關係。就連許聞的妹妹都不管許聞晚上去哪裏了,自己一個外人,怎麼好管許聞到底做什麼去。可是一想到這裏,餘雨心裏就很不甘心,眼珠子轉了轉,繼續生氣的說道:“你現在是我名義上的男朋友,你要是出去鬼混,被別人知道了會怎麼想我,會不會認為是我管不住你。到時候萬一再上新聞,你不做人我還要做人呢。”
許聞繼續斜視一眼餘雨,嘴裏的薯片咬的哢哢作響:“那也隻是名義上的男朋友,也沒見你做什麼實質性的事情出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不願意做呢。”
餘雨嘟著嘴看著許聞,眼裏幾乎快噴出火來,指著許聞怒道:“那你既然做了,就請你幫我的忙,注意一下公眾形象,畢竟你現在也是公眾人物。”
“……”許聞丟了一個白眼,不理會。
而餘雨卻眼見的看到許聞的脖子上似乎有什麼印子,猛的撲上去,一把拉開領口,就看到一個暗紅色的印記在許聞的脖子上。
餘雨的腦子裏頓時就冒出了三個字:“種草莓。”
種草莓算是一種公用名詞,雖然說的是種草莓,可是種的不是草莓,也不是在土裏種。而是情侶之間相互的親熱,男方或者女方會在對方的身體上,用嘴猛吸一口,就會留下這樣暗紅色的印記。
餘雨的心頓時一落千丈,許聞連忙做起來,推開餘雨,慌張的說道:“你想做什麼,雖然我長的是風流倜儻,但是也不帶被QJ的戲碼的。”
餘雨失落的盤坐在沙發上,問道:“你昨晚一晚上沒有回來,就是在和那個女人過夜嗎。”
許聞不做聲,等於默認。
“你在外麵有很多女人嗎?”餘雨繼續問道,眼裏隱隱有些淚光。
許聞歎了口氣,說道:“是挺多的。”
餘雨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穿上拖鞋說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很累,我去睡一會。”
許聞看著餘雨低落的走上樓把自己關進房裏,歎了口氣,隨後繼續認真的看著眼前的電視,咬著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