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閑聊到下午,看了一會許佳人練歌,許聞就開始和餘雨準備著赴會的事情。像類似於這樣的事情餘雨拒絕不了,也沒有辦法拒絕,就算借口生病抱恙一次,也不能有第二次,反而會引來更多的猜忌。
餘雨現在已經打算是破罐子不摔了,早一點摔也是摔,晚一點摔還是摔,結果都是同樣,何必要為自己找罪受。
餘雨住的地方沒有助手,隻有自己一個,所以換裝起來格外的麻煩。許聞倒是簡單了事,穿上平時出去裝十三的標準套裝,就坐在樓下翹著二郎腿開始等著餘雨的出場。
等待總是很漫長的,餘雨的包包放在樓下,許聞等了半個小時左右,餘雨包包裏的電話突然響起。
“餘雨,你電話。”許聞衝著樓上喊道。
“我現在沒時間,你幫我接一下,就說馬上出發,不要催。”餘雨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許聞哦了一聲,拿出手機,上麵署名是周華茂。許聞想了想也沒想起來是誰,按下接聽鍵,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一個既具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雨雨,要不要我來接你?”
許聞皺眉仔細思索了一下周華茂的音調。餘雨的名字雖然都是同音,但是音調卻有極大的差別,很好分辨。而此時電話那頭的男人卻是在叫雨雨,這算是小名嗎。
許聞呃了一聲,沒有說話。周華茂瞬間警覺了起來,問道:“你是誰。”
許聞倒是倒打一耙:“你是誰。”
“我是周華茂。”電話那頭很是自信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似乎絲毫不擔心許聞會認不出來,不過事實證明,許聞並不認識。
“不認識,你有什麼事。”
電話那頭頓了頓,估計是去看號碼了,確認無誤後,周華茂的聲音嚴肅了很多:“你是不是偷了餘雨的手機,你膽子倒很大嘛,居然還敢接電話,你也不看看你偷的是誰的電話。”
許聞不禁苦笑,這每兩句話的功夫就把自己歸類於賊了。想起來周華茂剛才那的語氣,許聞嘴角挽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噢,你說餘雨啊,我是他……你找她有事啊。”
周華茂很是糾結許聞那一句我是他後麵的話,但是又不好意思問,於是說道:“有事,麻煩你讓她一下電話。”
許聞噢了一聲,故意等了一下,小聲的自言自語說給周華茂聽,隨後說道:“不好意思,她剛剛進去洗澡了,恐怕不能接你電話了,她讓我跟你說她很快就來,不要你接了。哦,我也要去洗澡了,她催我了,再見。”
許聞這句話很有意境,重點是在於我也要去洗澡了,她催我了。這句話有兩層含義,第一就是我也要去洗澡了,她催我快一點洗澡。還有就是我也要去洗澡了,她催我快點和她一起洗澡。
可是許聞知道周華茂會想到第二點上去,所以故意不說多的話,立刻掛掉了電話。把電話設置成靜音,優哉遊哉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一次又一次的接入來電。
想到這裏,許聞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真是爽啊。
餘雨過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穿著並沒有很刻意的打扮,一身休閑裝扮,好像不是去聚會,而是去玩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