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許聞問道。
“是,我說的。”餘雨一臉得意。
然後許聞就指著一個角落的陰影,說道:“那裏有個人在不停的拍我們,這就是你說的狗仔隊吧。”
餘雨連忙放開許聞,好似被雷擊一般,生氣的看著許聞怒道:“你幹嘛不早說,都拍下來了。”
“是你說不要緊的。”許聞覺得很委屈:“我都問過你了,我剛才都特意的調整過角度,讓他拍不到你,結果你說沒關係,我也就沒關係了。”
餘雨臉上一臉黑線,恨不得就揍死眼前這個奇葩,隨後轉念一想,反正都已經拍了,拍了就拍了,怕什麼,自己還沒有體會過有緋聞是什麼樣的呢。
想到這裏,餘雨頓時就笑出來了,再次摟著許聞的手,說道:“沒關係,讓他們拍。”
“……”
一路做電梯上了頂層,沒過幾分鍾之前一直在角落拍照的人就跟了上來,對著兩個人就是一陣猛拍。
“喂,我問你一個問題。”許聞說道。
“什麼問題。”
許聞指了指身後的狗仔說道:“要是你每天出門都有這麼個貨色跟在你的後麵,你爽不爽。”
餘雨歎了口氣,說道:“不爽你有什麼辦法,你又不能打他,到時候更加對你不好,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許聞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那你想不想爽一下。”
“怎麼爽一下。”餘雨的神色頓時就警覺起來,說道:“你想做什麼,這裏是香灘,不是燕京也不是明海,不是你的地盤,你做事不能這麼胡來。”
“你放心好了,我做事還有失手的時候?”許聞在餘雨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餘雨頓時也笑著點頭。
兩個人慢悠悠的走著,到了一個拐角,轉過去,就突然消失不見了。一直跟在身後的狗仔想了想,還是跟了上去,如果說是兩個人突然想在商場玩一下呢,那麼自己不就一躍成名了?
抱著這個想法, 狗仔悄悄的走了過去,探頭看了一下,那裏是一個消防通道,隻見到玻璃模糊的反光看到那個人的舉止很是親密。
狗仔的心頓時就澎湃起來了,掏出相機,隻要過去拍一張,隻要一張就夠了。靜悄悄的走過去,那玻璃上的影子還在‘糾纏’著,就在快要到地方的時候,狗仔已經不敢過去了,悄悄的把相機伸過去。
還不等按下快門,突然一隻強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隨即整個人就給拖了進去。
“你想做什麼。”狗仔當然說的是香灘語。
不過許聞並不回答,一把奪過相機,甩在地上。狗仔就看著自己昂貴的相機就這麼四分五裂,而且還被餘雨不停的踩。
“你們這麼做,我會控告你們的。”仍舊是粵語,可是許聞聽不懂啊。
一個大耳瓜子直接把狗仔掀翻在地,狠狠的在腿上剁了兩腳。並不是許聞要下手這麼狠,而是這些狗仔更狠。隻要讓他們抓到一絲蛛絲馬跡,他們就可以把你寫的無比的惡毒。
許聞想自己已經惡毒了,何不在更加惡毒一點,想到這裏,許聞再次踢了一腳狗仔的腿。不過許聞並沒有下狠手,隻是讓這個狗仔在床上躺上幾天而已。
餘雨這個時候已經把相機踩的稀爛了,許聞問道:“還要不要打幾下?”
餘雨看了一眼已經不停嚎叫的狗仔,解氣的說道:“不用了,他太吵了,讓他別叫了。”
說完,許聞就一腳直接把狗仔踢暈過去。
而兩個人做完這一切,就繼續手挽著手慢悠悠的走到商場內部繼續逛街,隻留下已經昏迷的狗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