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有些悲傷的看著這個逗比二世祖,就連許聞是誰都不認識,嘴裏一個許聞兩個許聞的。
“我想說一下……”許聞準備開口。
劉強就指著許聞說道:“不關你的事,給我閉嘴,不然老子搞死你,小白臉。”
“……”一旁的王若馨忍著笑,輕輕的碰了碰許聞。
而劉強把這個動作看在眼裏,誤以為許聞隻是一個小角色,王若馨讓他不要說話,更加猖狂的對著許聞說道:“小子,不是什麼事都能夠出頭的。今天王正海死了,爺爺開心,就不和你計較了,小子看到爺爺,給老子乖乖的跪下,磕幾個頭,知道了嗎?”
“直到今天,都還沒有人敢對我這麼說話。”許聞已經笑的眯起了眼睛,侮辱他不要緊,可是卻侮辱王正海,這是他不能忍的。
王正海此時還在棺材裏,劉強就這麼公然的不顧華夏禮節,不顧以往情麵,光是這極點,就已經讓許聞有了怒火。
“喲嗬,小子,很狂嘛,信不信我分分鍾弄死你,不帶眨眼的。”
許聞動了,一腳踩向劉強的右腿膝蓋,隻聽哢擦一聲,原本直直的膝蓋就這麼違背常識的朝後折了下去,竟然是被許聞硬生生的給踢斷了。劉強當時就倒在地上,嘴裏好似殺豬般的嚎叫。
周圍的人麵色平靜的看著劉強,之前的劉強的話已經傳入了他們的耳朵裏,能夠留在這裏的人,都是跟王正海有感情的人。這麼侮辱王正海,也是在打他們的臉,而且他們也知道,許聞就在這裏,根本就不用他們動手,許聞就會讓劉強死無葬身之地。
“你,你……”劉強已經是疼的說不出好來,想要打滾,可是偏偏腿給折成那樣子,一動都是鑽心的疼。
“請你以後在說別人名字的時候,最起碼要知道人家的相貌。我,就是你嘴裏的許聞。”許聞居高臨下俯身看著劉強。
“呀,兒子,你怎麼啦。”靈堂外跑進來一個中年男人,看著自己的兒子心疼不已。
“爸,是他,是他。”劉強指著許聞。
男人看著許聞,沒好氣的說道:“我兒子怎麼得罪你了,要下這麼狠的手。如果我兒子的腿以後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要你的命。”
“哈。”許聞哈了一聲,覺得很是好笑,說道:“行啊,那在你先要我的命之前,我就先要你的命。”
“口出狂言。”男人明顯不認識許聞,此刻隻是冷笑。
“聽說停在門口的那輛車,是你兒子拿了晨東最近付的一筆工程款買的?那我就比較好奇,用來購買的錢你們到時候怎麼補上來。”許聞看著門外那線條帥氣的跑車。
男人臉色一變,有些這怪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怎麼這個事情也可以隨便說,不承認也不否認的說道:“這個事情不用你擔心。”
“嗬嗬。”許聞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男人,說道:“你們做的事情是代表了晨東的臉麵,如果工程有什麼差錯,都是要怪到晨東頭上來的。正好不巧,我是許聞,晨東的老板,你說,我是不是該查一查這幾年晨東和你們合作的事情有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呢。”
男人頓時麵如死灰。
許聞再次狠狠一腳踩斷了劉強另外一隻腳的關節,隻聽哢擦一聲,劉強再次跟殺豬一樣叫了起來。許聞在狠狠一腳踢中了劉強的腦子把他給踢暈過去,隨後冷冷說道:
“滾,這幾天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我呆在你們的家裏,如果有輕舉妄動想要跑,自己找死,就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