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花軒的包廂,敲門進去,裏麵就坐著兩三個人,花軒坐在中間,看到許聞,頓時嚇的臉色慘白。
“不相關的,出去。”許聞摟著陳琦玉坐下,後者絲毫不客氣的拿著桌上的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大呼痛快。
另外兩人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隻留下花軒一個人所在沙發的角落,一臉驚恐的看著許聞,問道:“你想做什麼,我沒有得罪你。”
許聞招呼著幾個雙胞胎坐下,楊青峰守在門口。一群人就看著花軒,其中還有一兩個人捂著嘴,似乎認出了花軒。
“認識。”許聞對著捂著嘴的女孩問道。
“恩,花大少,認識。”女孩點頭。
許聞心說認識最好,一屁股坐到花軒的旁邊,摟著花軒的肩膀,說道:“哎,別這一副死樣,有認識的美女在你身邊,你就要表現的風流一點。”
花軒哪裏還顧得風流,強撐著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在花家就說過,想要和解,那你的半張臉,一手一腳來換,看樣子他們同意了。”許聞右手一晃,變魔術一般的就晃出來一把刀。
花軒嚇的花容失色,想要躲,卻被許聞死死的勒住,求饒道:“許聞,我求求你,我給你跪下,求你,別這樣。我給你磕頭認錯。”
幾個雙胞胎滿臉詫異的看著已經快跪下的花軒,一直在這個圈子,雖然不知道,但是一聽知道的人解釋就知道花軒到底有多麼的厲害。可是這麼一個可以隨意決定自己生死的男人,居然在許聞的麵前下跪,那麼,這個平日裏看起來人畜無害還有些搞笑的男人,到底是怎樣的人。
真是摸不透。
“哎,作為花大少,怎麼能夠這麼沒尊嚴。小玉玉,你說,從哪裏開始?”
陳琦玉嘴裏含著個棒棒糖,思索一番,說道;“臉吧,我最不喜歡他這張臉。”
“好,聽你的。”
隻見刀光一閃,在所有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花軒原本白淨的臉上,慢慢的出現了一道血色的細痕,然後慢慢的擴大,隨後流出鮮紅的血液。而花軒本人,卻沒有絲毫的反應,等血跡遍布半張臉的時候,花軒才驚恐的叫的出來。
許聞做的出來,他真的做的出來。
幾個雙胞胎麵帶不忍的看著花軒,這個風光的花大少此刻叫聲淒慘,麵容可怖,哪裏還是以前風度翩翩的花公子。
許聞好似絲毫沒有聽到花軒的求饒,一刀兩刀,三刀,四刀……也不知道有多少刀。花軒的半邊臉已經滿是血跡,臉上的肉被割的一塊小一塊小的,還挺整齊。
“好,臉割完了,再來手和腳吧。”許聞現在的口氣就好像是在說,我要喝水一樣的簡單。
可是這句話在已經備受折磨的花軒的耳朵裏,卻像是最恐怖的話語。可是他已經無力反抗,他已經疼的渾身抽搐,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
許聞掂量了一個空酒瓶,猛的朝著花軒的右手關節砸去,隻聽嘭的一聲,玻璃破碎夾雜著骨碎的聲音響起,隨後就響起花軒殺豬般的叫聲。許聞並沒有完,將隻剩參差不齊滿是鋒利玻璃碎片的瓶口,朝著花軒的右手關結,狠狠的紮了下去。
還沒有完,許聞在依法炮製,對著花軒的右腿,來了一遍。在最後紮下去的時候,花軒已經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就好似死了一樣,如果不是許聞心裏有數,還真的以為他已經死了。
許聞擦了餐巾紙擦掉手上的血跡,對著陳琦玉笑道:“刺激嘛?”
“還行吧。”
許聞看了一眼已經渾身哆嗦的三對雙胞胎,說道:“我這個隻是小手段,薛牧他們的手段可以比我這個更加殘忍,所以,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等他們回來,相夫教子,如果被我知道你們有什麼不規矩,我打賭,我會讓你們比花軒更加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