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陸喬起身,坐上了許聞的車。
兩個人來到花家地盤,一見到許聞的車,門衛就放開了欄杆,放許聞進去了。到了花不語的家門口,花不語得到消息,帶著一群人正站在門口笑臉的看著,這一幕真是有點讓許聞受寵若驚。
下車了,花不語就帶頭過來,笑哈哈的說道:“許聞啊,你可真算得上是年少有為啊。”
許聞最受不了這一上來就樂嗬嗬的奉承的,都沒搞清楚什麼情況,你就奉承。不過許聞也是有原則的人,仗著伸手不打笑臉人,也是笑嗬嗬的回複:“你也不錯,你也不錯。”
一群人把許聞和陸喬兩個人跟供神仙一樣給供進了家裏,就一起圍著桌子,準備吃早點了。
“聽說最近你大手筆啊,把李峰都給扳倒了。”打著哈哈一陣子,花不語就開始步入正題。
許聞和陸喬對視一笑,說道:“你可別亂說,這外麵的人聽到了,可不好。”
花不語哎了一聲,一臉不苟同的神色說道:“哪裏的話,從古至今,都是成王敗寇。那李峰他敗在你的手裏,那就隻有他的不是了,哪裏還有人敢說你的壞話。”
“嗬嗬嗬。”許聞笑著吃粥,這樣的奉承可接可不接。
“許聞啊,這幾天老頭子我說一句實話,睡的很不安穩啊。”花不語見許聞不吭聲,眼珠子轉了轉,繼續說道。
許聞故作驚訝,哦了一聲,問道:“你哪不舒服呀,這人啊,上了年紀毛病就多。你還是去醫院查一查,恐怕是得了什麼絕症之類的,早治療,早安心啊。”
周圍的人頓時神色一變,但是花不語未說話,一群人不敢做聲,隻好裝作沒有聽到一樣,悶頭吃粥。
花不語嗬嗬笑著,點頭說道:“是,這現在吃的用的都不安全,那天是得去查查。不過我這不是身體上的毛病,是心病啊。”
“那你說來聽聽。”許聞興趣黯然的不願意在嘲諷花不語了,畢竟這花不語不接茬,也根本就沒意思。
“許聞啊, 總所周知,我們花家的花軒,跟你一直就有過節。我呢,作為一個長輩,起初認為是兩個小年輕的事情,就讓你們去忙活去,我們大人摻和進來不像話。”花不語說的是一個麵不紅心不喘的,許聞一臉鄙夷的看著花不語,心說那上次的事情你怎麼摻和進來了。
花不語繼續說道:“但是呢,花軒那孩子不懂事,這小年輕打打鬧鬧很正常嘛,一起吃頓飯,喝個酒啥事都沒有了。他從小到大沒有吃過虧,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這幾天我都一直把他給關在小黑屋裏反省,讓他知道自己的過錯。”
這時一旁的一個婦人抹著眼淚,低聲的哭道:“是啊,我那孩子可憐啊,從小到大就沒住過那麼爛的屋子,吃的也不好,睡也不安穩的……”
許聞打了個哈欠,那神情就是在說,信你就有鬼。
“這一段時間,我也在跟花軒做一下思想教育工作,他臉皮薄,知道自己做錯了,也不好意思的出來跟你說,所以,我隻好腆著老臉把你給請過來,讓他當麵的給你賠罪,你看怎麼樣。”
許聞不做聲,默默地和陸喬在桌子底下做著小遊戲。
“花軒,出來。”花不語嚴肅的喊道。
沒過幾秒鍾,花軒就跟之前一樣,從樓上走了下來,不過這一次,卻是一臉的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