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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許聞的別墅外圍,一個黑衣男人神色複雜的看著別墅裏麵的燈光。今天與另外一個人分頭行動,計劃明確,男人等了這一天等了很久。就算許聞不死,隻要陳琦玉落在他的手裏,許聞也等於被抓住了把柄,到時候,想要許聞做什麼,都是輕而易舉。
男人點了一根煙,來平緩一下心中激動的心情,幾分鍾後,隻剩濾嘴的煙頭被男人狠狠踩滅。男人潛行的很小心,他研究許聞的這個別墅研究了很久,許多死角被許聞都給監控了起來,可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讓他找到了一個極為隱蔽的死角。
慢慢的摸到別墅的外圍,隨後找了一個空檔跳了進去,別墅裏麵很安靜,房間的燈亮著,因為隔音太好,不知道裏麵有什麼動靜。
男人等了幾分鍾,再次的動了起來。男人很小心,每走一步,都會細心的聽著周圍的動靜。許聞太過於精明,而他也在許聞的手裏受了奇恥大辱,如果在這個緊要關頭功虧一簣,那麼他一輩子都別想報仇。
短短的幾步路,男人卻花了大半個小時去完成。走到目的地,著寒夜深秋,男人居然是汗流浹背,氣喘籲籲。再次的停頓了很久,貼著牆男人才聽到別墅裏麵音樂的聲音,還夾雜著一個女孩子高歌聲。
“嘿嘿,讓你嘚瑟一會,以後,就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男人惡狠狠的小聲怒罵,再次喘了幾口粗氣,摸到死角,打開窗戶,一個鷂子翻身潛入了別墅的一個雜物房內。
這下聲音聽的更加真切了,陳琦玉正蹦蹦跳跳的在客廳裏麵放著音樂唱歌,一副嗨翻天的模樣。男人摸在門後,輕輕的打開門,露出一絲縫隙,眼裏滿是欲望的看著陳琦玉。
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棟別墅,他監視了很久。裏麵就住著許聞和陳琦玉,連個傭人都沒有。此刻許聞不在,就隻有陳琦玉一個女孩子呆在家裏,而一個女孩子在一個大男人麵前能做什麼?
男人想到這裏,頓時放心了下來,趁著音樂聲,打開門,跟一個鬼魅一樣,輕悄悄的來到了陳琦玉的身後。慢慢的掏出腿上插著的匕首,心裏已經在盤算著待會要怎麼折磨這個小妖精。
一步,兩步。
慢慢的離陳琦玉近了,而陳琦玉依舊還在跳舞毯上賣力的跳著,嘴裏也是不停的哼著歌。
男人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匕首慢慢的舉了起來。
陳琦玉嘴裏正哼著摩擦摩擦,是魔鬼的步伐,突然猛的轉過身來,一眼就看到正舉著匕首的男人。
男人愣住了,不是被陳琦玉嚇了一跳,而是被陳琦玉的反應給愣住了。如果說,在深夜有一個男人突然站在了一個女人的背後,那麼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會嚇的尖叫吧。
可是陳琦玉沒有,陳琦玉的神色就好像是我等你很久了一樣。
男人隻覺渾身一陣麻痹,痛覺襲遍全身,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就失去意識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