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熊一愣,故作不知的說道:“算賬,算什麼賬?我哀熊哪裏傳你的謠言了。”
“你說,我和陸喬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很久了,是不是謠言?”
哀熊頓時一口咖啡給噴了出來,絲毫不顧他身上上百萬的昂貴西裝:“什麼謠言,這是謠言嗎?你到現在還想瞞我們,陸喬出麵保你,那可是要花費多大的力量啊, 這麼虧本的生意,她都做了,還敢說你們兩個不是姘頭。”
“那你們保我,也虧本了,怎麼你們也做了?”
“哈哈哈。”哀熊哈哈一笑:“你真會開玩笑,我們不一樣,我們身後可是有人的。人家陸喬,你難道沒聽到嗎?她是一個人撐著的,身後的家族還要她去慢慢的勸解。不是情人,怎麼可能花這麼大的精力去做這件事情。”
“……”
許聞沉默了,確實,他是有想過陸喬為什麼要這麼做。陸喬說過的報恩,根本不值得這麼為他做,這麼大的犧牲,到底是為了什麼,許聞不知道。
段雲痕也是搖頭,說道:“看你這個表情,就知道我剛才被你給騙了,不行不行,我要找回來了,這頓你請了。”
“嘿嘿,說什麼來什麼,你們看, 誰來了。”哀熊在一旁冷笑。
許聞抬頭,就看到花軒獨自一個人走進這家咖啡館。此時的花軒已經失勢,花家對他已經是若即若離,他也是可有可無,現在第二候選人已經開始到處活絡,如果不出意外,幾個月之內,花軒就要徹底的塵封了。
花軒也是看到了三人,頓時平靜的臉上滿是猙獰怨恨之色。今天他的地步,都是拜許聞所賜,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喝許聞的血,吃許聞的肉才能夠解心頭之恨。
“喲,這不是花大少嗎?怎麼突然到這家咖啡館來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這家咖啡館,你是死都不會來的嘛。”哀熊在一旁冷言冷語,看樣子跟花軒十分的不對付。
“老樣子。”花軒走到櫃台前,對著服務員說道,一副不想理會三人。
隻不過,現在是你不找麻煩,麻煩自然就要找你。段雲痕和哀熊跟花家已經算是勢不兩立,而花軒又是三家之間的導火索,如果能夠盡快開戰,對誰都好,越到最後,花家的老狐狸的準備就越充分,也就越不利。
“我說,你這麼不理人,可是很不禮貌啊。”哀熊直接什麼都不顧了,走到花軒的麵前,直直的盯著花軒。
“我們好像不熟吧,我禮貌不禮貌,關你什麼事。”花軒也是一肚子的火氣,但是現在是要忍氣吞聲的時候,他壓根就不能在跟以前一樣猖狂。
“怎麼不關我的事,跟你打招呼的是我,就算是一個陌生人,你也得給我點頭微笑,是不是?”哀熊一把拿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說道:“咱們在重來一次,不然我這個暴脾氣,我還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花軒怨恨的看著哀熊,沒有做聲。
“花少爺,今天心情可好啊。”哀熊裝模作樣的問道。
“還可以,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花軒勉強做出一個笑臉,丟下幾百塊,轉身就走了。
許聞看著花軒離去的背影,心裏倒是有些不安,敵人越是示弱,就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