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門,段雲痕和哀熊就與許聞告別,這個時候應該是幾個人聚攏在一起的好時機,可是現在陸喬在這裏,兩個人自然就不會去打擾許聞跟陸喬兩個人之間的私密事情。
更加重要的是,在剛才陸喬與花不語對話中,他們就能夠知道一點,陸喬是自願出來保許聞的。而段雲痕和哀熊兩個人都是聽從家族的要求,就這麼一點,也就被陸喬給比了下去。
現在他們也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陸喬的話裏,他們就知道陸喬這個神秘的明海四秀一點都不簡單。就連段哀兩家聯手保許聞,花不語都有信心一戰,而陸喬出現,花不語直接就放棄了抵抗。
這個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加減法,他們相信,就算自己不出現,陸喬依舊能夠保下許聞,他們需要去詳細的調查陸喬的背景,看看這個人到底是哪裏的一座大佛。
許聞看著段雲痕和哀熊兩個人曖昧的眼神,一陣無語,陸喬坐上車,讓許聞上車,隨後等著許聞開口。
“你這麼做讓我很吃驚啊。”許聞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什麼時候需要這麼多人保護自己。
陸喬讓司機慢慢的開出花家地盤,在路上慢慢的前進,一副要和許聞長談的架勢,說道:“你這麼做很危險的,如果今天我不到場,你很可能出不了花家,你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個是世間的定義。我敢去,我就有把握。”
陸喬有些怒氣,沒好氣的看著許聞,認真的說道:“你看看的傷,都還沒有好。就連王磊那種小角色都可以傷到你,更加別說花不語那種老狐狸。”
陸喬很生氣,她現在很生氣。如果不是說這兩天她下了心思讓人注意許聞的行蹤,那也就不會知道許聞答應去了花家。如果自己不去花家,許聞能不能走出花家都是一回事,而且就算走出了花家,花家也有一萬個理由整死許聞,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把自己的命防在心上。
想到這裏陸喬心裏就有一股怒氣,恨不得把許聞綁在自己的身邊,好讓他不要到處亂跑惹事。
“你在關心我麼?”許聞的眼裏閃出玩味的意義,頗有意思的看著陸喬。
陸喬被說中心思,猝不及防的俏臉一紅,連忙閃躲許聞的眼神,說道:“你不要轉移話題,現在我們已經於花家已經勢不兩立,雖然段家和哀家還在你這邊,但是如果他那一天發現自己下錯了賭注,也會收手,而花家也會很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
“這不是還有你嗎?”
陸喬不由的一滯,明明許聞說的沒錯,但是心裏就是很生氣。冷著臉哼道:“如果那一天我發現你這個人也不值得我去押注呢。”
許聞知道陸喬已經生氣,拍了拍陸喬的肩膀,拿出陸喬給自己的玉佩,嬉笑道:“不會的,就算那一天你們都拋棄了,我也沒事,我有這個呢,這個玉佩可是能夠讓我有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