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打算?”
段雲痕這回看來看外麵,把門給反鎖了起來,這才安心的點上一支煙,說道:“現在我隻想安心養病,我聽說你的事情後,我也查了一下,很巧,雖然不是花軒安排的,但是卻是花軒慫恿的。所以我想問一下你的意思,咱們兩個合手?”
許聞也點上煙,深吸一口,沉默片刻,說道:“你想怎樣。”
“現在我們就專做不知道,正好這兩天我們兩人都受傷了,正好就在這裏好好的計劃一下。這兩天花軒之所以動作會大起來,我剛才也說了,他在花家逐漸的失勢,如果再不做一點什麼,他的位置就要不保了。”
“恩,我知道了,我的仇我自己會報,你就在旁邊看著吧,如果其他人知道你參與進去了,那就不是我和他個人恩怨那麼簡單了。”
段雲痕眼裏閃過一絲光芒,原本相用這次機會讓段家和許聞牢牢的綁在一起,結果還是被許聞這麼輕易的看出來,好在許聞並未在意這個事情,段雲痕也就安心了很多。
兩個人在房間裏麵又聊了很多,一直聊到護士又進來換藥的時候,看到了滿地的煙頭,頓時那臉色就寒的像一塊冰。而罪魁禍首許聞卻在一旁偷笑,因為段雲痕已經被護士內定為抽煙的混蛋。
就在換藥的途中,幾個黑衣人走進病房,見到段雲痕和許聞,恭敬的喊道:“段少,許少。”
“什麼事。”段雲痕知道是自己的人來了。
黑衣人拉出一個中年男子,說道:“他今天跑到隔壁市區了,不過還好被我們捉回來了,您處置。”
中年男人看到段雲痕寒著的臉,他就是負責禮儀公關這一塊的,禮儀被換,他有著致命的漏洞。中年人立刻就對著段雲痕跪了下來,滿臉的淚水,痛哭流涕,求饒道:“段少,我上有老,下有小,這次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收了那筆錢。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段雲痕搖了搖頭,說道:“你不必對我說抱歉,你害的人是許聞,我隻是幫忙擋刀而已。你這麼做,你還以為你能夠活的過明天?”
“許少,許少,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敢了。”
許聞看著中年下跪求饒,輕輕說道:“給你三個小時時間準備後事,如果沒有收到消息,你全家,死。”
一旁的小護士頓時渾身一抖,雖然知道這些人很有錢,但是根本沒有想到,他們能夠一言就能夠定生死。那自己先前對他們那麼不禮貌,是不是自己也會命不久矣,想著想著,小護士頓時偷偷的哭了出來。
許聞悄悄給段雲痕使了一個顏色,後者立刻領會,讓黑衣人帶著男人出去,對著小護士招了招手,說道:“小護士,你過來,我們談一談我們的事情。”
小護士頓時就感覺有些腿軟,好不容易站在段雲痕的麵前,卻任何話都說不出來,完全沒有先前的驕橫。
畢竟也隻是一個凡人,有些正義感的小公主而已。
“你叫什麼名字。”
“黃,黃鸝。”
“黃鸝,好名字,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你有沒有男朋友?”
黃鸝頓時就哭了出來,說道:“你要殺我,幹嘛問我有沒有男朋友,人家沒有男朋友。”
段雲痕頓時哈哈大笑,說道:“誰說我要殺你了,我很喜歡你,做我女朋友。”
黃鸝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段雲痕,好似看著一個怪物一樣,往後退了幾步,搖頭說道:“我,我不知道,我現在不能答應你,既然你不殺我,我就先走了。”
許聞看著黃鸝飛快逃走的步伐,搖頭笑道:“很不錯的姑娘,你值得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