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此刻是一片混亂,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都會有人來刺殺。許聞急忙掃視著人群,看到楊青峰給了自己一個ok的手勢這才放心下來。
連忙看了一眼壓在自己身上的段雲痕,問道:“你怎樣?”
段雲痕疼的整個人臉都變形了,抽著冷氣說道:“好疼,是不是要死了。”
“……”許聞爬起來,查看段雲痕的傷勢,還好,不是很嚴重,因為匕首很短,隻是刺進去了幾公分,根本就沒有傷人的能力,許聞感覺自己遺漏了什麼,隻看到傷口流出來的 血慢慢的變成了黑色,才下意識的喊道:“快叫救護車,段雲痕中毒了。”
“什麼。”段雲痕的臉色更加慘白了,緊緊的抓住許聞的手說道:“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放心,我會救你的。”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許聞把段雲痕送上救護車,然後就去找楊青峰。禮儀此刻正被楊青峰捆綁的死死的,看到許聞,頓時怒目圓瞪的瞪著許聞,恨不得把許聞給生吞了。
“說吧,誰拍你來的。”許聞點燃一支煙,將煙霧全部噴到禮儀的臉上,說道。
禮儀哼了一聲,怒道:“你別指望我會說,你要麼殺了我,要麼放了我。”
許聞搖了搖頭,抖了抖煙頭,說道:“我想你還沒有察覺你現在的處境,我不知道你的演技有多麼精湛,我都能夠看出來,你我之間根本沒有仇恨,說吧,誰派你來的。”
禮儀聽到許聞的話,也不在表演。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嫵媚的笑道:“你很厲害,開始他們和我說我還不相信。我可是專門去過學校學過演技的,沒想到一次就被你看出來了。”
“我不關注你在哪裏學過演技,我隻關注是誰派你來的。”許聞依舊搖頭,提醒道。
禮儀嗬嗬一笑,說道:“我不告訴你,你會怎樣,會殺了我?那我告訴你,我也是一個死,我何必要要告訴你。”
許聞對楊青峰使了一個顏色,說道:“青峰,去找一些牙簽來。”
禮儀眼珠子轉了幾圈,頓時臉色大變,急忙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你放心,我不是容嬤嬤,不會拿牙簽來紮你,我聽說有些人會把痛感轉為快感,我看的出來,你就是這種人。所以我打算讓你痛到不能自拔,讓你根本無法將它轉為快感,讓你每一分一秒都受煎熬。”許聞把玩著一盒牙簽,抽出一根,慢慢的刺到女人的手臂上,慢慢的旋轉,深深的刺入到肉裏。
禮儀笑著冷哼道:“你剛才都說不會炸我,你現在又在做什麼,男人啊。”
許聞手上動作停止,看著禮儀,說道:“這個隻是我想看看你的血而已,會流的多快,我怕太快你會死太快。別以為我不會殺你,硬撐著,對於你來說根本沒有好處,就跟你說的,你死,也要想一個舒服的死法不是?”
“想得美。”
許聞不再廢話,再次抽出一根牙簽,然後拿起禮儀的手指。沒錯,許聞仍舊是要使用老手段,將牙簽刺入女人的手指甲蓋裏,這種鑽心的疼,想讓人忘記都難。
“我會慢慢的把眼前刺入進去,你一共有十根手指,我可以全部給你刺滿,而且我也很有時間,十根刺完,我可以再重新來一遍。我隻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告訴我,我就讓你走。”
禮儀冷哼一聲,沒有理會,認為自己可以承受這種痛苦。
許聞看著女人精致的手指甲,搖了搖頭,很是可惜。當即緩緩用力,才刺進去一公分,禮儀就崩潰的大聲的尖叫出來,這種非人的實在是太難熬。
“我說,我說。”
許聞頓時覺得興趣盎然,說道:“誰。”
“王磊。”禮儀眼爪子轉了轉,說道。
許聞手上再次用力,搖頭說道:“你沒有說實話。”
禮儀整個人已經痛的快要抽經,臉上已經滿是冷汗,急忙說道道:“是花軒,是花軒,求求你,不要在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