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半天也沒有感覺到陳琦玉的聲音,頓時許聞心裏一驚,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還是在之前的那個矮房子裏麵,而麵前,坐著一個人,臉上被厚厚的紗布纏住, 隻留出一個吸管在外麵。喉嚨上安裝著喉嚨發聲器,左手也是被紗布纏著,似乎已經沒有了左手。
“你是誰。”許聞仔細想了半天,但是還是記不起這個人是誰。
男人的眼神頓時變得陰狠,他就是在帝皇酒吧被周猴子弄成這樣的西少。好不容易抓到許聞,想要好好的侮辱許聞,結果,許聞卻不認識自己。這算什麼?自己在別人的心裏什麼都不是,就連自己被他海成這個樣子,都沒有印象。
“我,你難道不記得我了嗎?”西少似乎還想要許聞響起自己。
“你說,我不記得。”許聞已經徹底清醒了,四處打量著四周,昨晚的老頭子站在遠處,看著這邊。
許聞被很是結實的牛皮繩困在一個鐵製的椅子上,就算許聞力氣在大,也無法這樣繃斷牛皮繩。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許聞也就既來之而安之,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搖頭說道:“跟我一起來的女孩呢?”
“她?嗬嗬,你自己都快自身難保,還有心思管別人?”西少哈哈大笑,可是笑聲太過於醜陋,聽在耳朵裏很是刺耳。
許聞心一沉,怒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你對付我你衝我來就好,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人。”
“哈哈哈。”西少有些瘋狂了起來,看見許聞這麼擔心,心裏很是快感,說道:“你還有這樣的時候?我老實跟你說,你的那個朋友,已經被我送到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說不定這個時候正開心的,陪客呢。”
許聞頓時暴怒,喝到:“夠了,你放了他,你要怎樣我都怎樣。”
西少猛的一巴掌甩到許聞的臉上,說道:“許聞啊許聞,你以為你是誰?你還以為你現在占據著上風嗎?你以為還會有人來救你嗎?”
“你到底是誰。”許聞臉色一沉,自己到現在還沒有想起這個人到底是誰。
西少頓時勃然大怒,因為過於激動,臉上的繃帶有血侵了出來,鮮紅一片。
“你敢不記得我是誰?我著你害的這麼慘,你不記得我是誰?難道你忘記了在帝皇酒吧對我做的事情了嗎?”西少簡直快要瘋了,自己對許聞朝思暮想要他死,可是他居然絲毫記不住自己。
許聞頓時眼神一亮,說道:“你是西少?”
“是我, 是我,你看,我還是很好認的嘛,我被你害成這樣,你說,我該用什麼來報答你?”西少坐在輪椅上,手舞足蹈很是因為許聞想起了自己而開心。
許聞搖了搖頭,這個人已經瘋掉了,就算活著也是行屍走肉一個。
“你想怎樣。”許聞在狼群中麵對過各種行刑逼供,各種手段都嚐試過,西少的這種威脅,實在是不在話下。
西少等著那雙恐怖的眼珠,死死的盯著許聞,慢慢的拿出一把匕首,在許聞的身上說道:“我想做什麼?我現在隻想殺了你,我原本想在這裏折磨死你,可是你居然不記得我,我隻想慢慢的拿刀捅進你的心髒,看著你慢慢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