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打聽了一下張淩峰,沒有人說有見過他。張淩峰自從張素誌自首以後,也就被許聞一腳踢出去晨東。這次不知道是怎麼混進這裏的。許聞看著陳琦玉依舊還會有不安全的模樣,心裏已經起了殺心。
不能因為許聞兩個人的事情就影響整個公司的爬山的樂趣,所以許聞還是和陳琦玉兩個人一起同去爬山。不過爬著爬著,許聞就帶著陳琦玉往一邊走去。
許聞事先就問過,這個山腰上有兩個寺廟,一個已經破敗了,所以基本上沒有人去,都是去新的寺廟。許聞帶著陳琦玉的方向就是老寺廟。
漸漸的偏離人群,周圍也逐漸的安靜了下來。陳琦玉也放開了一些,走在許聞的前麵蹦蹦跳跳的笑著。許聞看著陳琦玉能夠從昨天的事情裏麵走出來,也很是開心。
走了幾個小時,到了山腰上,不遠處就是一個古老的寺廟,灰牆灰瓦,已經是破敗不堪。陳琦玉走前麵,說道:“我爸說過,越老的寺廟就越靈,現在這些年輕人都隻看著新寺廟,其實一點都不靈驗,沒有靈氣。”
許聞嗬嗬一笑,在國外聽多了教廷,也滿不在意的說道:“你爸還信佛。”
“恩,他以前經常帶我去寺廟,不過我不喜歡,後來也就不帶了。”陳琦玉率先的從寺廟門口走進去。
寺廟不大,大門走進去就是一個很大的庭院,中間擺著一個巨大的銅鼎,裏麵滿是燒香剩下的竹簽,周圍滿是灰層。不過好似寺廟裏麵還有人在住,所以都還算幹淨,至少沒有蜘蛛網,而且佛像麵前也有幾盞油燈燒著。
陳琦玉倒是有模有樣的對著銅鼎拜了拜,然後四處晃悠。突然,一扇破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陳琦玉給嚇的一聲尖叫,躲在許聞的身邊。
木門被推開後,走出來一個穿著灰袍的和尚。和尚看見許聞兩人,也是一愣,然後敬了一個佛禮,說道:“這裏已經很久沒有香客過來,兩位施主是迷路了嗎?”
陳琦玉滿臉好奇的看著和尚,和尚身上穿的僧袍已經很是破爛,到處都是補丁。不知道什麼原因,僧袍都好似小了一拳,穿在和尚的身上有些不倫不類。
“不是,我們是特意聽說這裏有一件老寺廟,所以才過來的。”陳琦玉笑嗬嗬的說道。
和尚點了點頭,說道:“很抱歉,我這裏長久沒有人過來,小僧又有些偷懶,所以有些髒亂,隻望佛主不要見怪。”
許聞嗬嗬一笑,說道:“如果佛主知道大師獨自一人在這裏宣讀佛法,肯定會讚揚你的。”
和尚點點頭,引路說道:“那既然小僧與兩位有緣,那就進去敬拜一下佛主吧。”
“好的。”
和尚在前麵帶路,許聞跟在後麵,將陳琦玉護在身後,使了一個顏色,讓陳琦玉小心,和尚有問題。和尚在前麵走著,然後抖了抖蒲團上麵的灰層,有些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一直都是小僧一個人,所以您二位委屈一下。”
陳琦玉想了想,走到另外一邊離著和尚遠一些的蒲團上,跪下來雙手合十。許聞也有模有樣的跪了下來,閉上眼睛。
站在身後的和尚原本慈善的臉上頓時露出凶狠的光芒,從袖子裏麵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悄悄的走到許聞的身後,揚起手就捅了下去。
許聞嘴角冷哼一聲,很是自然的往下一拜,就躲過了和尚這一刺。和尚以為是自己失手,準備再刺的時候,突然胸口一疼,低頭一看,就看到胸口插著一把黑色的短刀,直入刀柄,頓時血流不止。
許聞迅速的把陳琦玉護在身後,一臉警惕的看著和尚,很顯然,那把匕首,就是他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