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聞這句話,張素誌就笑了,笑的很是誇張,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許聞,你是不是傻了?自以為做了一件事你就天下無雙了?哈哈,你真是自大,想要我退出晨東,癡人說夢。”張素誌哈哈大笑。
其他的股東也是忍著笑容看著許聞,似乎對於許聞說的話覺得很是好笑,將一個股權擁有百分之十五的股東趕出去,這可是天方夜譚啊。
“為什麼不可以把你趕出去?”許聞皺眉,似乎不爽這副笑臉。
張素誌敲擊著桌麵,顯然十分得意,說道:“股東隻有自己退股,不然你怎麼能夠把我趕出去?”
許聞想了想,點頭說道:“是不能。”
王正海也覺得許聞有些異想天開,開口調解說道:“雖然張董他的兒子是過分了些,不過張董也已經教訓過自己的兒子了,你也就不必那麼追究了。”
“不行,他必須滾出晨東。”許聞依舊堅持自己的。
張素誌現在徹底的沉下臉來,說道:“許聞,我看你是年輕後輩,你打傷我,我也不追究了。不過請你的語句注意一點,不要讓這裏的人覺得你真的很沒有家教。”
許聞嗬嗬一聲:“家教?”
王正海和陳琦玉頓時變臉,張素誌今天肯定也是在劫難逃了。許聞最憎恨的,就是別人罵他沒有家教。
“許聞,算了吧,吃飯吧。”陳琦玉拉著許聞的衣角,小聲的勸說。
張素誌倒是一臉得意的笑容,絲毫覺得自己大禍臨頭,說道:“小姑娘,你不必勸他,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一個沒有家教法?”
許聞嗬嗬一聲,說道:“好,你說家教,我就來跟你講一講什麼叫做家教。張淩峰,冒稱晨東集團總公司執行總裁,三天時間,一共卷走公司八百萬,無故開除公司總經理三名。強迫性侵女職員兩名,短短三天時間,做的事情可是不少。你說,如果我把這些證據全部交給警察,你要不要讓你的兒子在警察局裏給我講一講什麼叫做家教。”
張素誌登時變臉,渾身不自覺得顫抖起來。
張淩峰隻是跟自己講了隻是挪動了五百萬,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做。而之前許聞也隻是講的是五百萬,原本以為隻要補上漏洞就可以相安無事。可是現在許聞再次改口。
冒稱執行總裁,就已經是犯了罪,挪動公司八百萬資金,開除高層三名,性侵女職員兩名。這,這個畜生到底還瞞了自己什麼事情。
許聞冷眼看了一眼張素誌,說道:“而且張淩峰在晨東集團期間,現在已知累計性侵女職員三十餘人,現在包括已經離職的女職員,累計收取證據二十八個。挪動資金累計三百萬,零頭我就不計較了,而且打傷職員十八名。而且我還了解到,當年張林峰為了性侵一名女職員,逼的他男朋友跳樓。哦,那名女孩子現在還在公司裏麵,已經對我講了詳細的經過,我的警察朋友,已經深入調查。”
“畜生,畜生,畜生……”張素誌此刻已經癱軟的躺在椅子上,嘴裏無力的念叨著,許聞說的這些事情,隻要全部落實,基本上已經可以算是死刑了。自己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而自己還一直傻傻的以為他隻是被寵愛了而已。
“張董,現在,你自己選擇吧?”許聞輕輕搖晃著杯子裏的紅酒,看著杯壁上的酒漬,說道:“是董事會的股份,還是你兒子的姓名,我敢保證,你兒子進去後,一輩子都出不來,你也不想你以後死了你的兒子都不能出監獄來給你送終吧。”
“許聞,你……”張素誌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許聞,說道:“做人,不能太絕。”
“絕?我來問問你什麼叫做絕?你兒子把人打成殘廢,你出麵調解,給了別人五十萬,就了解了此事,別人不服,你派人上門打斷他們全家人的腿,揚言再敢去,要了他們的命。”許聞拿出一個本子,對著本子上看了一眼,繼續說道:“還有,為了讓你的兒子坐上總經理的位置,將競爭對手的家裏放火少了,老婆孩子全部死在那場火災裏,不好意思,雖然時間過了很久,但是那個人依舊留下了強有力的證據,這裏還有很多條,要不要我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