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彤睜開眼,四處看著:“哪呢哪呢,讓我來鬆鬆骨。”
領頭的頓時就笑了,看著地上散亂的酒瓶,說道:“喲嗬,喝了這麼多酒還跟哥們叫板,我看你是活膩了吧?來,把這個男的廢了,女的給我留著,晚上宵夜。”
如果你覺得白彤喝多了酒就喪失了戰鬥力那就大錯特錯了。隻見白彤身形快如閃電,一把抓住領頭的腦袋,朝著玻璃桌上狠狠一撞,嘴裏罵道:“宵你媽去。”
厚重的玻璃桌雖然沒有被撞碎,但是也撞出了幾條深深的裂痕。
“我艸,大哥,你沒事吧?”身後的幾個混混頓時就急了起來,拿著瓶子嚷嚷著,卻又不敢上。
白彤打完領頭的後,頓時又是迷迷糊糊的倒在許聞的懷裏,摟著許聞的脖子吃吃的笑著,說道:“沒用,不夠打,再叫十個來,我要一個打十個。”
“你們給我等著,我是九爺的人,得罪了九爺,有你們好果子吃的。”領頭的捂著鮮血淋漓的腦袋頭也不回的跑了。
許聞看著遠去的背影,知道這些小鬼最難纏,問道:“等著?”
白彤嗬嗬一笑,說道:“等著。”
“好。”
沒過半個小時,一大批個人就走了進來,手裏拿著鋼棍砍刀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進來之後就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隻留下許聞和白彤在裏麵。
一個臉上有一條長長刀疤的男人拿著砍刀走了過來說道:“我叫光頭疤,道上的兄弟都稱我為疤哥,兄弟怎麼稱呼?”
“許聞。”
疤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看著眼神迷離的白彤,眉頭一皺,醉成這樣的女人,能夠有多厲害?
“你女朋友?”
“不是。”
疤哥似乎覺得對話有些白癡,於是說道:“你們打傷我兩個兄弟,按著常理男的斷手斷腳,女的賣去做。不過這幾天算命的說我會有血光之災,我就放了你們,你們賠五十萬就好了。”
許聞嗬嗬一笑,說道:“算命的算的真準。”
“他說什麼。”白彤神色迷離的問道。
白彤的耳朵說道:“白彤,他說要把你賣去做。”
隻見白彤猶如黑夜中的精靈,速度快的不可思意,一把擰著疤哥的衣領,對著玻璃桌哐哐哐就是三下,終於,玻璃桌終於不堪重負,委屈的碎了。
“你媽才做雞。”白彤呸了一口,扔掉手中的疤哥。
“媽的,砍死他, 為老大報仇。”一群混混頓時拿著刀槍衝了上來。
許聞嗬嗬一聲冷笑,跟白彤眨了一下眼睛,背對背的就打了起來,沒過十分鍾,三十幾個混混全部趴在地上哀嚎,每個人的手筋都被割斷,再無戰鬥力。
這個時候疤哥也清醒過來,看到自己的弟兄全部都倒下了,而那一男一女卻毫發無損,才想起算命的算的掛。
“你說要把我賣去做雞?”白彤手裏拿著血粼粼的砍刀,一搖一晃的朝著地上的疤哥走去。
“不,不是我說的啊。”疤哥覺得他很委屈,明明對話不是這樣子的。
“不,我聽到了,就是你說的。”白彤頓時眼裏閃過殺機,向前一躍,手中砍刀頓時插入疤哥的褲襠中。
“啊,不要啊。媽媽,我要媽媽。”疤哥頓時就嚇尿了,嘴裏喊著媽媽,褲襠下麵傳出一股尿味。
白彤丟掉砍刀,拍了拍已經哭的滿是鼻涕眼淚的疤哥說道:“老娘逗你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