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到古言改注射為口服,喝下血清後生異變,被冰凍並投入河水,醒來後除了各項指數提升外還獲得了自愈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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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言·古。”
“哪裏人?”
“夏國人。”
“做奸細多久了?”
“長官,我不是奸細,我是‘戰略科學儲備’項目下的新兵訓練營成員,由於意外事故,我昏迷了並且伴有短暫失憶,直到昨才想起生的事,所以才會到那個秘密基地尋找同伴。”
“你再不老實交代,就把牢底坐穿吧。”
我ka,這老外壓根不信古言的辭,這還真是秀才遇見兵了,還是個外國兵。
就在古言想索性關進去,然後再越獄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言·古?”
“你是教官?”
“嘿,沒想到會在這見到你,你這是怎麼了?”
此時的古言雙手被反綁,明顯是個囚徒的模樣。
“我正在向這位長官解釋,我不是奸細。”
“哦,中士,我是麥特上士(教官叫啥,不知道...),這人我知道,他不是奸細,你可以釋放他了。”
軍隊中等級製度森嚴,下級服從上級,毋庸置疑,古言慶幸沒有走到越獄的地步。
“後來到底生了什麼?”
“自從布魯克林的秘密基地被九頭蛇的人混入導致了厄斯金博士的死亡後,軍方就從那裏撤出了,他們現在都在前線戰場。”
“那羅傑斯呢?”
“他現在可是明星人物,這個時候應該在華盛頓吧。”
“我想去找他。”
“那就難了,現在隻有軍隊才能出動飛機。”
“這倒沒什麼問題。”
“好吧,不過我覺得以你的能力完全應該上前線多殺幾個納粹。”
“會的,教官,會有那麼一的。你打算去哪?”
“我要上前線殺敵了,夥計,希望還能有見麵的一。”
盡管隻有短短一周的相處,但這位麥特教官卻讓人感到很親切,他終於結束了教官的生涯要趕赴戰場了,但能否活著回來,誰也不知道。
“聽了嗎,阿紮諾村的保衛戰,我軍隻有5名生還者。”
“是啊,17步兵團幾乎全軍覆沒,唉,這幫可惡的納粹!”
17步兵團?!
古言聽到這個熟悉的數字就愣住了,因為這就是羅傑斯的好基友巴基所在的部隊,可是,那不是應該生在明年嗎,為什麼會提早一年生?
如果情況真如剛才兩名大兵所的那樣,那麼任務二就必須提前執行了,否則拖上一年,黃花菜都涼了。
古言衝出了營地,跑到死角後再度偽裝,接著衝而起,本打算找外援(斯塔克先生的飛機),可惜不知道他子究竟在哪,於是隻能直飛華盛頓。
體能和敏捷的提升,使得在空中飛行的度也提升了,但精神力的限製下,古言依然隻能持續飛行一時就必須降落休息,恢複損耗的精神力。就這樣折騰了數時,古言終於抵達了華盛頓。
到了這裏,可以感受到完全不同的氛圍,大街上的人們衣著光鮮,表情自然,一點沒有身處戰爭的那種悲涼感覺,就好像世外桃源一樣。
古言從一個報童手裏買了一張報紙,上麵大篇幅地刊登著關於‘國隊長’的一係列報道,顯然羅傑斯在這裏混得還不錯。從中找到了今晚上的演出時間和地點,古言也不著急了,飛了這麼久了,他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幸好之前在貧民窟的時候古言順了點鈔來,不然就隻能露宿街頭了。隨意找了間便宜的旅館住下,古言先飽餐了一頓,散了會步消消食後就進房間睡覺去了,離晚上的演出還有好幾個時,足夠他恢複體力和精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