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之所以出來,是因為來電的是馮玲玲,雖然我早晨的時候,已經和她提出了分手,但是似乎還有些藕斷絲連的意味。
而且我對她並非是沒有感覺,隻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畢竟那時候是我對她提出了分手,這對她絕對是一個不小的傷害。
而且我也想要知道,她給我打這個電話,到底是想要和我說些什麼,如果今晚亦或者明晚,我不小心別人看死,那麼連最後一次聽到她的聲音的機會都沒有了,那將是非常可惜的事情。
路是我自己選擇的,那麼我就要一直走下去,而且,雲起會如果在這場鬥爭之中,取得了勝利,那無疑讓我可以有足夠的姿態去麵對馮玲玲的母親。
說不定我們還有複合的機會,所以說雲起會是我最大的保障,是我最後的保護傘,它倒下了,那我也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不是一個傻瓜,自然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在醫院的那三年,雲起會的那些兄弟都對我不錯,雲起會對我的幫助非常之大。
所以我早就把自己當做了雲起會中的一員,保衛自己的家,我自然也是義不容辭,如果連守護好自己家園的能力都沒有,那麼活著也沒有什麼意義。
“喂!”
“喂!孫宇,你在哪裏啊!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你人在哪裏。你是不是故意躲著我啊?”馮玲玲的語氣有些急促,其中也包含著一絲氣憤,似乎對我這種躲避她的方式很不爽。
“我在學校外麵,有些事情要處理......”我淡定的說道;也算是實話實說,並沒有騙她的意思。
“那還不是躲著我嘛?我們就不能好好的聊一聊嗎?”馮玲玲帶著少許的嬌氣說道;
“不能,我就是明擺著躲著你的,不想再見你了,所以請你自重。”我不太喜歡馮玲玲的自以為是,而且我也不想讓她知道我到底在幹些什麼,唯有用這種方法,來激她。
“孫宇,咱們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的說嗎?我已經給我媽打電話了,她也承認了她見過你,不過她說......”說到這裏,馮玲玲顯然有些停頓,似乎並不想繼續說下去。
我的腦海中不禁閃現出那個言辭犀利的女人,忍不住的問道:“她到底說了什麼?”
“我媽說,你是拿了她的二十萬塊錢,才答應和我分手的。但是我知道這絕對是她騙我的對不對?你絕對不是那樣的人。”馮玲玲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言語明顯變得有些慌亂,如果她真的是一點兒都不相信的話,她就不會對我這麼詢問。
而且從種種情況來看,我都可能拿那二十萬塊錢,畢竟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富裕的人,很多人為了幾千塊錢都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在她的眼中,肯定也以為我會為了二十萬,而和她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