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我也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這個地方是我生活了四五年的地方啊!
兩年過去,似乎變化並不大,我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蔡文雄曾經的住處,朝著裏麵看了過去,相比於兩年前,這其中多了一個圍牆,其中種滿了綠化植物。
我看著鐵門並未關閉,就直接走了進去,還沒走上兩步,在不經意的角落中站起一個人,對著我叫道:“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立馬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一個身穿園藝服裝的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把大剪刀。
我立刻上前幾步,對著他詢問道:“請問,蔡文雄在嗎?”
其實當我看見這個人的時候,我心中就有些詫異了,畢竟蔡文雄的心思我是最明白不過了,他也不會搞什麼綠化工作。
他的眼裏隻有女人,並且很少找男性工作者,從這幾點看來,我心中就有了一絲猜想,看來蔡文雄應該已經不在這裏了。
正如我所想,那個中年男人聽見我說的人名,明顯有些愕然,隨後緊皺著眉頭一番思索,過了幾秒鍾過後,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哦!你說的是兩年前住在這裏的人家吧!那個人早就已經把房子賣掉了,現在這裏並不屬於他。”
我聽見了如此肯定的聲音,我輕微的點了點腦袋,或許不知道結局才是最好的結果,如果此時還能遇見蔡文雄,我該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他的離開讓那晚他侵犯昕姐的事情變成了一個迷,讓我無法猜測他那時候的心理,如果他還在這裏,我是否又會提起尖刀,對著他捅下去呢?
我對他到底有著多深的怨恨呢?我不知道,至少在此時的我看來,我對蔡文雄並沒有多大的感受。
在我比較小的時候,他明明那樣對待我,就是等我長大了的時候,也欺騙我的感情,借此侵犯昕姐。
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可是我對他的怨恨並不強烈,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原因,難道就是因為是他養活了我嗎?
還是因為昕姐身份的關係,所以不太值得我大費周章的同情呢?其實我感覺都不是,這應該就是我的性格。
典型的犯賤,別人對我的壞我始終記不長久,可是別人如果對我好,我卻能夠永久的記住,這可能就是和我生活的環境有關吧!
這些年來我遭受的傷害實在是太多了,多的讓我記不清楚,直到那天被劉帆挑斷手腳筋,直到雲起會的出現,才使我沒有如此。
正因為受到太多的傷害,所以我對傷害過我的人都沒有太多的感受,如果非要說其中一人讓我印象深刻,那麼隻有劉帆了。
那天那種鑽心般的疼痛始終記得,他一刀刀像鋸子一樣割著我的手腳筋,讓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我對他真的是懷有很深重的怨恨,甚至想他此時就死在我的手上,不過這種仇恨被我深深的埋在心中,終有一天我會拿出來,讓他也嚐一嚐那種滋味。